曾叔拿着文件,却没有走的意思。
他五十几岁,笑起来自带慈祥宽厚,酝酿了一下措辞,说。
其实,昨晚的烟花,是少爷昨天亲自去买的,本来安排在除夕的,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提前了,他又亲自盯着大伙,把道具摆放在位置上。
闵先宁看他。
曾叔:烟花少爷说是放着玩的,其实就是嘴硬。
曾叔拿着文件离开了。
闵先宁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支手托这下巴,另一手滑动鼠标,漫无目的。
昨晚贺劲的话,又一次不受控的冒出来。
我们试试
试试
啊闵先宁胡乱揉了揉头发,埋头在肘弯里,她感觉自己都魔障了,满脑子的声音,在拉扯她。
一个说:试试就试试,不试怎么知道飞蛾扑火的快乐,只要年轻,失败了,大不了换个人重来。
另一个声音,异常严厉:你妈妈的老路,你还要再走一遍?!她给你安排了指腹为婚,就是要你斩断情丝,永远不受伤害。
她的良苦用心,你要辜负吗?
你还要试吗?!
宁宁,你要不要试试?
闵先宁猛的回神,险些把茶水撒在新裙子上。
试试什么?她问。
今天是年三十,客厅里的巨幕电视上,正传出锣鼓喧天的歌舞声,春晚刚刚开场,热闹非凡。
而沙发上的贺家三位,不看电视,却齐齐看向反应过度的闵先宁。
贺老爷子有些担忧的说:我是问你要不要玩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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