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就只有你一个阿姐。”
“你也只有我这一个阿弟,对不对?”
清辞仰面躺着,面颊红红。因为疑惑,眼神带着沉思,她思考时,眼神总是冷冷的,透着股疏离。但是现下,他们二人却以最亲|密的姿态抱着。纵使她的表情再冷,她的脸颊也是红的。
他没忍住,咬了一口。瞧见清辞轻轻颤动的睫毛,以及眼眶涌出的羞涩的泪意,他笑出了声。虎牙尖尖,有些示威又有些讨好地道:“我是阿姐的阿弟,也是阿姐的夫君。对吗?”
没等清辞回答,卫昭已经迫不及待拆了她的衣裳。
他的身体火热。
“我饿了,先、先吃饭!”
“不行,阿姐,我也饿了。咱俩一起等等,我很快就好了”他似乎颇有耐心地哄道:“很快就好”
动作却没有半点耐心,凶狠贯入。
卫昭说得快并不是实话。
清辞脑袋晕乎乎的,期间头顶在了床头,磕得她泪珠都出来。卫昭只是安慰她几声,又继续。
她实在是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卫昭就是个疯子,不知疲惫地闹到了深夜。
清辞当时已经快要睡着了,又被他抱去浴房洗身子,随后将她放在床上,他则去了伙房。
简单做了一大碗面条,喂了清辞几口,将剩下的一口吃掉。卫昭翻身上去,搂着她睡过去。
清辞醒来的比卫昭要早。
她整个人都被卫昭圈在怀中,想要动一下都困难。她浑身乏力,也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只得两眼放空,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以往,每次床事,卫昭除了偶尔几次忍不住外,他都是很听清辞的话的。她一喊疼,他就不敢动了。
可是昨夜却不然。
他像头凶猛的野兽,动作重又急。无论她如何求饶如何喊疼,他只是言语上的安抚,动作却一点不变。
所以昨日卫昭情绪大变,是出在她身上的,或者说,是跟她有关的事情。
可是昨日,她一整个上午都没见卫昭,更别提说话了。突然,清辞想起昨日在小院里的画面,卫昭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难不成,就因为她安慰小男孩?
那只是个小孩呀!
清辞越想越确定。
怪不得昨日忽然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还逼着她发誓,说只有他一个弟弟,只有他一个夫君。
她将脸埋进卫昭的胸膛,双手缩在胸前。好一会儿,她被闷的受不住了,就近咬住他胸膛上的软肉。
“嘶!”卫昭茫茫然,一幅懵懂无知的模样。低头看看清辞,发觉她还在怀中,先是露了个满足的笑,而后便咕哝道:“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好疼啊。”
清辞笑出声:“起床了。”
卫昭不愿意:“昨晚半夜才睡的,这么早,阿姐起的来?”
清辞故意道:“自然。今天我跟桂明说好了,还要去医馆的,你快点松开手,我要下床。”
卫昭的脸色变得极快,阴沉沉的。他没说话,只是将双臂收紧。
清辞心想,果然。
清辞用了点力气,将卫昭的双手拿开。随后她起床,先将脸洗了一遍,坐在妆奁前,开始盘发。
卫昭穿好外衣,坐在床边,视线盯住她的一举一动。清辞忍着笑意,唤了听风进来给她盘发。听风的手艺好,会好多好看的发髻。
“夫人您看,这是新学的单螺。”听风将一根碧玉簪子簪在发髻的一侧。
清辞满意点头:“手好巧。”
听风笑道:“哪里是我手巧,是夫人生得好看。”
二人交谈的一幕,落在卫昭眼底,刺眼。
他忍了又忍,终是在二人对视一笑时,没忍住。他站起身,脸色沉沉:“听风,你出去。”
听风不明所以,退出去。
卫昭大步走近,将簪子拿下,又将她的发髻也拆了。乌黑发丝散下。铜镜里,女人面露疑惑,眉头紧蹙。
卫昭本想掩饰自己心中的妒忌,可他嘴上却说出来:“阿姐,我不许你再去。”
“嗯,为何?”
卫昭没解释,又说:“这女子的发髻也简单,我会学。往后也不必让听风亦或是其他人来,我给阿姐盘。”
清辞听他这句话,忽的笑了。
她转过身,坐在凳上,面朝卫昭,扬起头。脸上粉黛未施,乌黑长发将她的面容衬得清冷,眼神大胆,似是藏着笑意。
“你连听风的醋也吃?”
卫昭闷不作声:“阿姐只说答不答应吧!”
清辞被卫昭气鼓鼓的模样逗笑了。她本能地用双手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腹|部,仰着头,晶亮的黑瞳盯着他,睫毛轻轻颤动。
卫昭的脸颊在她注视下,染成红色。
“我若是不愿意呢?”她的双臂收紧,姿态依赖。 w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