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么?”
原方只是摇了摇头。
“进去吧。”
华晏清这才醒来。
原沅道“娘亲,那个大人叫我们跟你一起到东侧的院子呢。”
“你们见过他了?”华晏清皱了下眉,正想重新将绢布给戴在脸上,原沅又说话了。
“你们两长得真像,哥哥也这么觉得?”
华晏清动作停住,转而问道“这话,你给那位大人也这么说了?”
原沅没想到华晏清会一下这样问,“是啊……确实是长得很像。”
华晏清叹了口气,也就不准备再往脸上裹绢布了,这驿馆内并无病人,她越是要戴,反而越是让人觉得心虚不对劲了。
他们三人一同到了东边的院子。
桌上摆着饭菜。
华祁昇目光落在华晏清脸上,他一早听原沅说相似,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像,一时间有些失神。
华晏清佯装几分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头,轻声道“大人?”
华祁昇的思绪这才被拽回来。
“原夫人请。”
“谢大人。”
华晏清坐了下来,没有忘身为人母的责任,抬手先帮原方和原沅拿好碗筷,她察觉到华祁昇在看她,也大概想得到华祁昇心里在想什么。
长得这么相似,不在意就怪了。
华祁昇似是不经意问道“原夫人祖上也是荆州的?”
“嗯。”华晏清点了点头,“祖祖辈辈都是在荆州城。”
依照华祁昇的性子,怀疑归怀疑,也不会往别的方面去想。
她只要装好就行。
华晏清有些为难道“大人,是不是原沅在你面前说什么了?您别往心里去,她小孩子不懂事,什么话都不怎么想就说出来了。”
华祁昇也知道华晏清说的是什么事,回道“无妨,既然能在此遇见,也算是缘分,方才有人过来传话,说是有病人已经痊愈,可以回家了。”
“这么快?”
华晏清也微微吃了一惊。
“嗯,这几日来,也只有原夫人的法子有了用处,其他几个医师都想来拜访讨教。”
“家中所传,我也只习了皮毛,谈不上让有经验的大夫来向我讨教。”
“华大人……”
正说着一侍从过来,在华祁昇耳边低语了几句。
华晏清思忖片刻,还是决定走一步险棋,她等那侍从离开,抬眼打量着华祁昇。
“原夫人?”
“大人姓华?”华晏清直截了当的问。
“怎么了?”
华晏清歉意笑笑,“大人可知之前那位姓华的女将军来荆州城剿匪的事情吗?”
华祁昇怔了下,“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当时我被土匪绑到了山上,是她救了我的性命,于我有恩,我这次决心出门游历,是为了治病救人,也为了有机会向华将军报恩。”
“那……”
华祁昇嘴唇微动,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只是后来才知道,华将军已经不在了。”
华祁昇视线在华晏清脸上打转,转而问道“你见过她?”
华晏清摇了摇头,“没有,那时我被关了起来,只透过窗子,隐约看见了她的背影。”
“这样啊。”
华晏清的死对华祁昇来说打击最大也不为过,对他来说华暮倾也才死了不久,两个妹妹接二连三的去世,他只暗恨自己无能。
他们二人一起吃了饭,之后也没有再说起“华晏清”,毕竟有原沅和原方两个小孩在,气氛也不算太过尴尬。
华祁昇安排着城中事务,华晏清则去了那间客栈。
“这位就是……”
有一人正好走出来,上下打量了眼华晏清,喜道“是那位原夫人吗?”
“是我。”
“原夫人用了什么法子这么快将病人给治好了?现在情况紧急,若是方便,可否告知于我?”
顿了顿,那人又补充道“我姓王。”
“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用的法子是家中传下来的,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对这病这么有用,王大夫若想学,我告诉你法子。”
那王大夫一听是华晏清的医术是“家中所传”,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人命关天,人家全族人传下来用来吃饭的东西,也没有随随便便就交给旁人的道理。、
华晏清见他有所顾忌,便道“王大夫不用担心,医者救人为上,其余的事情没必要在意。”
她这话一说,王大夫才放心跟过来。
王大夫是荆州城这次留下来大夫里年纪最大的,也是医术最高超的,华晏清身为女子,有这样年轻,若不是真的那么快治好了那几个人,王大夫也不会拉下脸来学习。
华晏清摊开那副针石,解释道“我家中所传是这种法子,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