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阳介不可思议地看着袁暮,惊骇地问道,“难道周桑你会华夏道术?”
袁暮只是淡然一笑,并不回答。
犹豫了一会,旗木阳介咬牙把车停下。
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身边这个陌生的华夏青年可以信任。
袁暮一把推开车门,叮嘱旗木阳介绝对不要下车,然后直接往后方走去,那个白衣女人正站在车后方不足十米的路边上,不知疲倦的招着手。
旗木阳介浑身剧震,心中的恐惧宛若浪涛翻滚般不停叠加着,霎时间,缓慢流动的浓雾猛然动荡翻腾,一阵凄厉尖锐的恐怖叫声从身后传来。
一路堆积的恐惧被那道恐怖尖叫引爆,旗木阳介顿时吓破胆了,大脑一片空白,手忙脚乱地要去揭开安全带,可是太过紧张,摸了半天就没能解开安全带扣。
滚动的浓雾这时候再度变化,猛地朝后方笼罩,隐约间还听到雷鸣般的低沉轰鸣声,地面蓦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就像地震般。
旗木阳介惊恐地发现,浓雾仿佛把整辆车都笼罩住,可视度超过三侧车窗外根本就看不见任何东西。
“啊啊啊啊~”旗木阳介崩溃般抓着头发惨叫,眼泪不争气地流淌而下,无比后悔今晚为何要经过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阵敲门声把旗木阳介从无边惊恐中唤醒,浓雾中有一道人影正站在副驾驶车门前敲门。
这种情况下,打死他都不敢开门,急忙卷缩躲在座椅下瑟瑟发抖,直到几分钟之后,一只大手突然搭在他肩膀上,旗木阳介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般惊叫起来。
“别喊了,是我!”
袁暮熟悉的声音在旗木阳介耳边响起,他又惊又怕地睁开一道眼缝,发现袁暮正无奈地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他。
“没事了,浓雾已散,拦路的人已经打发了,继续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