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又不是愚昧时代,哪里有那么多的恐怖传说,偏偏网上的一些无聊人士就喜欢这种不经大脑的荒诞之言,我和你说,最离谱的就是那个什么如月车站了……”旗木阳介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观点,袁暮微笑不语,心道空穴未必不来风,你没遇到鬼怪是一个幸运的事情,愿你一辈子远离这些匪夷所思的恐怖事件。
突兀间,说得正嗨的旗木阳介打了个哆嗦,方向盘猛地一偏,车子失控般偏移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旗木阳介急忙握住方向盘回归正道。
袁暮也被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旗木桑,怎么了?”
旗木阳介似乎置若未闻,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强笑道,“没,没事,可能是太累了有点眼花。”
旗木阳介不自然的表情全被袁暮收在眼底,自觉告诉他,很可能有什么怪事发生了,急忙提高警惕。
很快他就有了发现,眼睛猛然眯起。
只见在前方七八米的公路树下,站在一个长发低头的白衣女子正在摇手拦车。
车速不快但是也不慢,大概时速有60左右,一下子就超过了那个白衣女子。
袁暮眼角余光注意到,旗木阳介脸色铁青,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刚刚被超过的白衣女子再次出现在前方七八米的树下,还是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身形,仿佛刚才的情形在重演。
这种诡异的情况下,神经再大条的人也意识到有问题了,袁暮暗自戒备着,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保旗木阳介一命。
“周,周桑,我,我们好像,好像撞鬼了……”旗木阳介抖得像触电,口齿不清地说道。
袁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没事,安心开车!”
“真,真的没事吗?”旗木阳介把卡车开得像漂移,在公路中央扭来扭去犹不自觉。
“相信我,没事的,华夏有句老话,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没必要怕它!”
也不知道是袁暮的话语感染还是自己想开了,旗木阳介开始慢慢控制住情绪,把车也稳下来。
过了十分钟,已经开出十来公里,刚才半路拦车的白衣女人不再出现,仿佛刚才的惊悚情景只是幻觉,车里的两人各怀心思,气氛异常沉闷。
袁暮在心里暗骂着,自己是不是变成柯南体质了,怎么搭个顺风车也能碰到诡异事件,还好顺利通过了,否则出了什么鬼幺蛾子,那他又得走路拦车了。
心思刚落下,空路上突然飘来一团浓雾。
这浓雾来得又快又疾,小卡车一下子就扎入雾霭中,周围顿时变得迷迷糊糊,影影倬倬。
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吓了旗木阳介一跳,下意识就想刹车停下。
“别停车,继续走!”袁暮突然喝道。
旗木阳介猛地一激灵,想要转头询问,却不料袁暮更快更急地再喝道,“别转头,集中注意力,减慢车速继续前进!”
听到这话,旗木阳介就意识到袁暮应该是发现什么了,顿时脸上血色褪去,冷汗直冒,手脚有些发软,但是拼命地握紧方向盘。
袁暮确实是发现了异样,在侧视镜里,他清楚地看到一个白衣女人站在路边招手,如果他的记忆力没出差的话,这个白衣女人分明就是刚才连续遇到两次的那个东西!
“呵呵,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吗?”袁暮心中冷笑道,他不在乎藏头露尾的白衣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想与这类纯粹灵体交恶,只想着平安行走,但是如果它不识相硬要招惹自己的话,那它恐怕就要后悔终生了。
“周,周桑……”旗木阳介突然小声地说道。
袁暮嗯了一声权当回答。
“小,小时候在乡下,我奶奶说过,凶灵才能散步鬼雾,我们不会真的遇到凶灵了吧?”旗木阳介哭丧着脸说道,“我,我还不想死啊,家里的房贷还没还清,女儿才刚刚上初中,我还想看着她长大嫁人呢,我还想对前妻说声对不起呢,呜呜呜……”
说到最后,旗木阳介难以自抑地哭泣起来,格外的悲恸。
“放心吧,我会保你平安!”袁暮淡淡地说道,话语中有着坚定不移的味道,让悲从心来的旗木阳介感到诧异,不由得停下哭诉。
小卡车继续前进,袁暮注意力分一半在侧视镜上,发现那个白衣女子始终阴魂不散地跟着,每隔一段距离就蹦跶出来,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找就吓得精神崩溃了。
袁暮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邪火,决定不再忍耐了,大喝道,“靠边停车!”
旗木阳介蓦然大惊,猛地转头说道,“真,真的要停车吗?”
“我们遇到鬼打墙了,不把那鬼东西解决掉,不可能走得出这片浓雾的!”袁暮怒气勃发地说道。
“那可是凶灵啊,我们怎么和它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