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脑子里想些什么,笔下就会写出你脑子里所想的东-西。
想不到是这么有趣的游戏,三个女人都来了兴致,不过,美-眉和美兰是期待的看好戏的兴致,而余碧心是嗤之以鼻,要揭穿杨开谎言的兴致。她就不信了,脑子里所想的东-西,真的用笔就能写出来?
很快的,下人拿来了纸笔,摆放在了余碧心的面前。
杨开站了起来,走到余碧心的跟前,“余小姐,你的握笔之手借我用一下。”
余碧心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
不过,杨开并没有沉浸其中,免得被余碧心给误会了。
念了个咒语,掐了个法诀,打在了余碧心的手上。
放下余碧心的手后,扬开又从随身的布包中拿出了一张符录,道:“这张符录名为一心一意符,能让你的心中所想和笔下所写一致无二。余小姐,这张符录要贴在你的额头上,同时,在游戏的过程中,要闭上眼睛,我说睁开,才能睁开。”
一心一意符?
那么刚刚抓-她的手又是所谓何事?
难道是趁机占她便宜?
冰雪聪明的余碧心想到此处,有了不喜,不过,她没有当即发火,等到游戏失败之后再发火不迟。打定主意的余碧心随便杨开怎么弄,掐法诀打在符录上,又把符录贴在她的额头上,然后让她闭上眼睛,用-手-握住笔。
一切妥当之后,游戏开始了。
余碧心的心中冷笑不已,虽闭着眼睛,却极力的控制着握笔的手,胡写乱画。
“停!”
突然间,一声喝声响在了她的耳边。
余碧心睁开了眼睛,向纸上看去,谁承想,却被杨开及时的抽-了过去。余碧心在一愣之后鄙夷的笑了,“怎么,不敢让人看?是不是我一个字都没写,只是画了一副画而已?我画的是一头牛,被人吹-上天的牛!虽说闭着眼睛,但应当不会画的很丑吧?”
杨开乐了,“你确定?”
余碧心冷笑道:“你以为你真的是神仙吗?能让我写出我心中的所想?”
杨开把纸递给了美-眉,道:“阿姨,劳烦你读一下。”
美-眉是余碧心的母亲。
她真名不叫美-眉,只是余大海的一种乐趣而已。
美-眉看着纸,有点难为情,瞧了眼自己的女儿,又瞧了眼杨开,最后,还是在余碧心的催促下,读了起来,“你个小道士,臭道士,装神弄鬼的家伙,和我玩这一套?真以为本小姐是白痴不成?我要揭穿你,然后骂的你狗-血喷头,再一脚把你踹出我余家的大门!”
傻眼!
余碧心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珠子!
真的是她所写的?
猛然抢过了母亲手中的纸张,看了过去,竟是一字不差!
她是要画头牛的,怎么写了这么多字?
而且所写的,几乎和她脑中所想的一般无二。
杨开笑道:“余小姐,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惊?可能余小姐真画了头牛,只不过那头牛羞于见人,飞走了。”说到这,长长的叹了口气,“本来觉得,余小姐是知书达理的斯文女人,谁承想……唉,心中藏有猛虎啊!”
余碧心俏-脸羞-红一片,丢人啊!
她的完美形象,这一刻算是崩塌了!
可恨的是,这个浑-蛋家伙竟然敢借机嘲笑她?
余碧心磨了磨牙,笑道:“刚刚,我是开完笑的,闭着眼睛怎么能画画呢?就算写字,也不可能写工整了。”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纸上的字写的很工整,就像是她睁开眼睛写的一般。
不由的沉思起来,世间上,难道真有这么神奇的道法?
至于否定她所写的非是她刚刚心中所想的,余碧心却不会,因为她不是一个撒谎的女人,这是她为人的原则,“事有凑巧,一次可能是蒙的,两次我才会相信。杨开,你敢再让我再试一次吗?”
杨开笑道:“有何不敢?”
一张符录只能用一次,再来一次,只能再用一张符录。
流程和之前一般,不过,这一次,杨开大胆了许多,抓着余碧心的手不放,因为他打的法诀老是出错,直到余碧心凶狠的瞪起了眼珠子,磨起了牙,扬开才讪讪的笑着把她的手放-了,开始了后绪的工作。
余碧心握-着笔,开始了游戏。
这一次,她把笔死死的按在纸张上,不让它动一下。
她就不信了,如此,还能写字。
而心中是大骂杨开,“臭不要脸的小杂-毛(道士的贬称),敢占她的便宜?本小姐的便宜是你可以占的吗?也不照自己的德-性,敢对我心有不-轨?我可是全香港的最漂亮的女人,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火车也有一船人!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就在她思索时,杨开喊了停。
同样的,把纸张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