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杨开欣喜异常,“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作丢人现眼!”
思索间,杨开控制起了小草人。
见毛小方不给面子,余大海有些生气,但是,有众多的记者在场,他也不好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善于表演的他笑呵呵地道:“毛师傅还真是有个性,五千块钱不要,锦旗也不要……难道是嫌弃我小气不成。不过没关系,改天我包个更大的红包送给他。”
五千块钱非是小数目,要知道,一碗馄饨面才一毛钱。
记者们乐了,不停的照着相。
就在这时,余大海身-子一僵,感觉上,好似什么东-西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一般,他努力的想抢回控制权,却是不能。猛然一把掌狠甩在了自己的脸上,又是一把掌扇在自己的脸上,“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喂喂,停下来。”
余大海蒙圈了,左右开弓,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老爷!”
两个老婆,美-眉和美兰,也惊住了,急的不行。
她们想拉住余大海,可根本拉不住。
记者们开心了,富豪狠抽-自己的耳刮子,这可是个大新闻。
相机的快门不停的猛按。
找寻各种角度,拍出更精彩的照片。
仅仅的,这还只是开始,猛然间,余大海胡乱的蹦跳起来,蹦着蹦着,竟是来了一个劈-叉,匪夷所思的,竟然真的劈-了下去。这下子,惊住了所有人,养尊处优的,已经四十多岁的胖子,竟然有如此匪夷所思的功夫?
但惨嚎声告诉他们,逞强的行为,让他疼痛异常。
“粑粑!”
被仆人叫出来的余碧心看见这一慕,惊的大叫了一声。
然而,还没有完。
惨嚎的余大海腿一收,竟然利落的又从地上站了起来,来了一个后空翻。
然后跳上桌子,耍起了猴拳。
美-眉道:“老爷怕是中邪了!”
美兰着急喊道:“毛师傅,等一等,我家老爷是不是中邪了?”
毛小方回头看去,瞧见杨开手中的小草人,瞪了一眼,但没有说什么,继续向外走去,那种人,教训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谁承想,刚走到门口,大门就打了开来,一人走了进来,“毛师傅,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不是别人,正是云飞扬。
实则上,他们之所以会受到余大海的邀请,完全是因为云飞扬的缘故。
因为云飞扬是余大海的军师。
毛小方不想理会,想要绕过去,云飞扬却笑呵呵的开了口,“毛师傅昨晚救人捉鬼的事情,在下说给了余老板听,余老板十分欣赏有才之人,直言要见毛师傅一面,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毛师傅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听余老板的意思,他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毛师傅商谈。”
毛小方不喜道:“道不同,不想为谋。”
“飞扬,你来的正好。”
余大海在两个老婆的搀扶下,向着毛小方走了过来,至于刚刚中邪之事,他没有在意,就算浑身疼痛,他也不放在心上,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毛师傅清高,不食人间烟火,瞧不起我余大海没关系,但是呢,拥有慈悲之心的你,总不会见着穷苦大众受苦,而无动于衷吧?鄙人和你商议的事情,就是造福民众,造福整个社会。”
毛小方沉吟了一下,同意了。
在他眼里,私人的喜恶不重要,重要的是利国利民。
余大海很高兴,道:“两位到我的书房来,咱们仔细的谈谈。”
见三人离去,杨开有些无奈,又没有他什么事了。
当然了,这种乏味的事-情,他也不屑去参与。
找了个位置坐下,让仆人送上-了一杯热茶,惬意的享受了起来。这时候,记者们已经被管家送走了,整个大厅清静了许多。除了伺候的仆人,就是余大海的两个老婆,以及他的女儿余碧心。
“小道士,刚刚老爷怎么了?”
美-眉更关心余大海的事情,焦急的问出了声。
这一问,美兰和余碧心也看向了杨开,想听听他怎么说。
杨开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道:“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刚刚,有一个小-鬼附在了余老板的身上,捉弄余老板。哈哈,或许对余老板的所做所为有些看不过眼吧。不过,也就是捣蛋一下,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有我和师傅在场,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一听有鬼,三个女人紧张起来,吓的东瞅西瞅。
杨开笑道:“不用紧张,有道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鬼也是有良知的,不会平白无故的欺负好人。再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