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四人回到了外城买下的一处院子,都已经隐隐有些天亮了,差人去请了大夫,这四人就开始讨论起来了,“这什么事啊,钱还没到手,白挨一顿打。”“哎,也怪喝酒,今天听到的怎么厉害,可是有门子赚钱了,过些日子看看能不能去诈些钱来,如果不能就等传到四皇子耳朵里,也就能有个地方领些银子了。要是弄的好了,可还能当个小官,咱们兄弟几个也不用再干这个勾当了。”想的倒是好。
这当中一切都不再多说,就只说之后这四人顺着找到了当初说过这话的人,可这四人没有明说,之后也就被轰出去不了了之了,等有了机会跟。四皇子穿这个话的时候,其实是四皇子最没有办法的时候,官太尉一直都不想让四皇子见见自己家的大姑娘,只把自己小女儿给拉过来了,当时可还没当宰相呢,可也就比一般的人懂得多,除了每日看书以外,也去自己走上街上感受不同的氛围,可不是读死书,官太尉只把她拉过来让陪着四皇子玩,四皇子一开始不以为意,可后来倒是成了真的让她拉着四皇子玩来着。到最后是对着还未成年的官二小姐是无比的佩服,自甘的降下辈分与她做个小一辈的“跟屁虫”,其实敬佩是一部分,更多的是要通过她来见到官子菡,官家大小姐罢了。
可如今这官二小姐要回祖地去,可就再没有接近官子菡的办法了,二小姐还在的时候,跟她一起还能看几眼官子菡,甚至说上几句话,可她走了还有什么办法。可孩子困了,枕头就来了,孩子饿了,孩儿他娘就奶了。既然有了目的,就肯定有办法,可不就有人赶着上来吗,让人传过话来,四皇子一听。哎,有门!!!能听的到虽然说不全,可这话里外里可跟我有关系。速速招来李金人等,这几人过来时候都计划的好好的,可到了四皇子面前可就不是那个样子喽,吓人得很。所预计的所有东西可都没有用了,只等四皇子刘籀问什么他们答什么,四人是跪坐在地上,只听得问:“你们可知道在这说假话有什么下场吗?”“回大人,草民四人无半句虚言。”“如何证明刚才传进来的是真的。”“可问那满香楼的伙计与掌柜、账房一应人等。当时我们就在她们隔壁,听到了不少的东西。”“真的吗?还不细细的说来。”李金往周围这一帮人扫一眼,意思是该屏蔽他人,可四皇子还是留下一人在身旁护卫。四皇子看向李金示意他说下去,之后这段时间李金四人是把昨天听来的话可都说出来给四皇子听来着,可能是有些添油加醋,可总归是很正常的。也只有那添油加醋的,也仅仅是夸大一点点而已。
“你说可真没有半句假话?”“没有,小民哪里敢啊。”“那你可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吗?”“小民知道,也是这两天查出来的,想必是有用的,现在小民给您说个分明,小民身份低微,可先让侍从附耳过来,我说与他听,让他再将原话复述给您。这样可好?”“你这未免可太过谨慎了,我这院子乃是父皇所赐,哪能有旁人来窃听,你但说无妨。”“不可,大人您可是知道我这几人专靠这隔墙有耳才来吃门子,也是有了您眼前的我们跟您说那天我们听到的东西,可不得不防。”四皇子赵籀只觉得麻烦,可也只能接收这个提议了,再看向这李金可不一样了,既然能说出这种提议还能分明白场中身份高低贵贱,对于这种小草民也算是机灵的,这要是再学些东西呆在自己的身边当个小官,也能给出些小主意的。
等得了李金附耳给侍卫说了些东西,侍卫一听,脸色可就变了,三步化作两步,就到了四皇子刘籀身边,附耳说给四皇子听。两三句话,可到是让四皇子面色微动,倒吸了一口气,等呼出这一口长气,转头看向李金:“看来你这是有备而来啊,你这样的人怎么就沦落成为了街边的流氓了,你有这般头脑为何不开家店面,以此为生呢?”“说来话长,大人,一开始我是个书生,因为家贫,无力再读,之后就放养在家,也无个营生,只能每日跟着大人跑,这儿帮帮忙,那儿帮帮忙。帮忙也存些钱,一开始开了个卖菜的摊子,当年全国大丰收,菜就没了价了,最后堪堪才回本,二一年,拾到出个铺子,下租金三年,后主家犯了事情,财产充公,我可没人可怜,让官府收了铺子,以及铺子里一应的工具,这一年血本无归,又浑浑噩噩过了三年,碰着这几个兄弟,我们几个境遇相同,最后没了法子才干这种勾当,其中的事情一两句话可说不明白,要不是我当了个地痞流氓又怎么能跟您共处一堂,如今我可是为祖上争了光了,沾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