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当初小公主她母亲的陪嫁都有些什么东西呢,小公主的母亲是当初那位较小女宰相的姐姐,说起来管璎珞叫妹妹也无不可,怎么说也是个表亲。可要说当初小公主她母亲嫁过来,也是万般不乐意,可这是要巩固地位的政治联姻,要说这要嫁女,也是刘籀在一次王成内各家小姐少爷做的一次诗会上一眼就瞧上了小公主的母亲-官子菡,有个词叫什么一见钟情,其实就是馋人家身子,整个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就算是留下眼泪了也不愿意眨眨眼,只是害怕一眨眼眼前这人就不见了......自诗会后回到宫中已经是晚上酉时三刻了,还到老皇上面前来请婚。当时老皇上可还行龙书案前批奏折文书,就见自己四儿子急急忙忙地来了,他也知道这是刚从诗会回来,只抬头看一眼,瞧见是谁了,就又低头批奏折去了。刘籀请了个安,行了个礼,就趴伏在龙书案的一边,就这么看着老皇上批奏折,老皇上也不管他干什么,只是干自己手头的事情,也知道这是有事情,可不说自己也就不开口了。等到老皇上将所有的奏折批完了,已经是亥时二刻了,可刘籀还趴在龙书案边上,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老皇上推他一把,“有什么事情你说,趴伏在这父皇还以为你是怕我批文无聊来陪我一起的,可你怎么就睡下了,着实让父皇我空欢喜一场,你说说又怎么了。”“父皇,孩儿如今都快到冠岁了,也应该给我弄一门婚事了吧,我可......”老皇上直接打断了他:“停,停,停。你直接说你想祸害哪家的小姐。”“父皇说的有些过了,怎么叫祸害。”“想你在诗会上一尽痴态,要是等到了给你把人带来,可不就是祸害喽。”“父皇,我哪能啊。”“你哪能?父皇可是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先说是哪一位小姐。”刘籀想到那个人是满面怀春,“只知道是官家小姐,可不知道是哪一位,嘿嘿。”“你看看你,还说不是,父皇我现在看你就是一脸那个样子,可官家,可是在朝中也有个地位的,要不你自己先去探探口风,你得把持一下你的面目,喏,拿个镜子找找。”老皇上拿来一块小铜镜递给刘籀,刘籀一看,“咦~”什么个样子,也自己明白在刚才诗会上是如何表情了,想来是丢了大脸了,“父皇这我要去,可不太好吧,未出阁的女子怎会见我。”“你啊,早晚得让女色害死,只是让你去看看,探探口风,又不是让你去见本人,如何还用我多说?我看你能在这呆不少时间,也是真的喜欢,可父皇我告诉你,不可于女色中沉迷。这事情我暂时不好出面,你自己先去,要是没有特别大的乱子,父皇在赐婚。”
“好,孩儿领命。”刘籀是兴高采烈的退下了,可不禁让老皇上思忖,是谁开的诗会,又是谁将刚到王城的官家大小姐给带进来的,明明三日前才听官太尉说他家女儿这几日会从江南老家过来,今日应该才到,可怎么能够直接的进入诗会去......
择日天明,刘籀借了个机会让官太尉请到家中做客,吃茶下棋,期间刘籀也打了侧边,只说什么想见见刚回来的那个千金,可总也让官太尉用旁话给遮过去,弄的刘籀心里只痒痒。官太尉可看清楚了这四皇子今日就是为的自己家大姑娘而来,怎么能让他见,万一瞧上了,只能锁在深宫内院。他哪里知道已经瞧上了。
先不说这刘籀日后成了皇帝如何如何,可就先说跟官子菡的事情,她在诗会上可就知道有人一脸痴相的看着自己,第一反应就是恶心,但看看这个人还是满耐看的,可还是恶心。等之后有人告诉他就是这个王城中的四皇子之后,可还是觉得他恶心,甚至比之前更加恶心了,荫祖所庇,竟能够产出这样的人,她哪里知道这四皇子见了别人可不这样,到现在才只有这一次再外失态的情况,还偏偏让本人给看见并讨厌了。他一门心思就回宫了,哪成像他走后又有一帮好事的人给刚来王城的官子菡接风洗尘,这一波可没有男的,只是十几个女孩子们去了一家这些位其中一个所营生的酒馆,好巧不巧,就是满香楼。当时满香楼刚开张,可还没有许多特色的东西,就只是一个大一点的饭馆、酒馆罢了。
要是说起来这些个女孩子可也都是王城一流人家的小姐,经商为士可是都有。要是来这些人也都是一流的女子了,就算是出了国,也是算得上的,无论是容貌还是才能,大多都是在某些地方超于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