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她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一听赶紧笑着说道:“不多,不多,你说得很好,我正仔细听呢,继续,继续。”
“不说了,不说这些了。”她看着我嘿嘿地笑着说:“我们还是说说你的诗吧!”
“你还是继续说吧,其实我现在挺希望有个人提意见出点子的。”
“我只是听说,对你呢并不了解,我的看法是站在我的立场和角度出发,对你的适用价值不高,你如果真想让我给你提意见和出点子的话,你得把你和那个女孩的事情想想细细地和我说一遍?”
这丫头,比温可柔还有心机,不用深接触,你听她这话就知道,明明是想套我的话,却想让我心甘情愿地自己讲出来。不行,不能说。我要是为了她那对我并不适用的意见和点子说了以后她回去在和冷若冰和温可柔再一叨叨,温可柔倒没什么,可冷若冰呢?说不定转身就把我卖了。
“你放心,我不会和若冰姐和可柔说的。”她猜到我的意思,话直往我的心里说。
“那我们还是说诗吧。”我放弃了刚才的想法,答应了她原先的倡议。
“好吧!那我们就先说你那首:风轻雨斜行人稀,花伞难罩两肩湿。心内身外暖寒异,怀中芙蓉把头低。”
当冷若晴一开始念这首诗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她的心思,于是待她一念完我便笑着说道:“你的记性不错吗?不但能把它记住,并且一字不差地把它说出来。”
“不是我的记性好,而是你写的太好了,你是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见这首诗的时候,一读完我眼前立刻就出现了一幅你所想描述的感人画面,所以我就深深地把它刻在脑海里,别说现在,就是以后我也不会忘记的。”她说话的声音很激动,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不是装的。
“是吗?”为了证实她想象的画面和我写这首诗的画面是否一致于是我看着她便问道:“你想象的事什么画面?可不可以和我说说?”
“守着你这个诗中的主人公,我想象的画面再好在你的眼里也是赝品,我现在好奇的是那位被你比喻成芙蓉的女孩子的模样,你可不可以给我描述一下。”她歪着头笑嘻嘻地看着我,期盼的眼神里充满好奇。
“其实诗中的那个女孩我也没有见过,她是我朋友的朋友,我也是通过朋友的描述想象的。”
“这么说你写的不是你?”她愣了一下,那短暂的张嘴瞪眼的表情夸张的有点好笑。
“不是,写的是我朋友。记得写这首诗的那天他正好和女朋友去公园玩,就在中午的时候天空飘起了小雨,我想到他们很可能还在外面,于是灵感袭来,短短的几分钟就把它完成了,而且没有修改过。”
“是吗?”她的样子虽然不信,但是刚才的那种八卦的兴致却减退了许多。“那他们咋样了?”
我先是抬起头看了看天,然后叹了口气说:“想象是美好的,事实却是残酷的,也就在那天他们闹僵了,分手了。”
“这也太可惜了。”我听到她喃喃自语地说道。
“这有什么可惜的?爱情不光是需要两厢情愿,还需要缘分,如果这两者具备的话才会有美好的姻缘。如果所有的爱情都能开花结果从一而终的话,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就会失去一种绚丽的光彩,从此不再精彩。”
“你这叫什么逻辑?如果都像你现在这个想法的话,世上就没有了那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
“我以前不是这个想法,实话对你说,我也差一点成为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里的主角。”
“真的?”她的声音有点激动,让我不得不把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这么说你真的自杀过?”我看见她看着我的两眼正在放光。
“若冰姐告诉你的?”我有点不高兴,可脸上并没带出来。
“这还用若冰姐告诉我,你一说差点成为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里的主角我就猜到了。再说我也看过你写在小本子里的那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曙光,你不在地狱也不在天堂的歌词,刚才听你那么一说我就想到那里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猜我点好?”我苦笑着问道。
“这你不能怨我,谁让那些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都是悲剧啊!”她撅起嘴看着我,含笑的眼神告诉我她是装得一脸委屈。
“吃了吗?”
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寒气,可一进房间坐在椅子上的冷若冰的那张脸就像立刻被冻僵了似的,说出的话听起来像是关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却感受不到一点点温度。
“吃了。”我边说边提起暖水瓶往脸里到了点热水,然后不管冷热地胡乱第洗了把脸。
冷若冰站起身走过来,她把手巾从脸盆架拿下来边递给我边问:“是别人请的你吧?”
我边擦脸边说:“姐,你真神了,连这都能猜到。”
“不是我神,而是我发现你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