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就没人要去学习品德,和修习品行了。因为不可能会有这些任务出现啊,没这些任务市场啊。”
向导回答道:
“这些品德啊,还有修习品行啊,根本就不需要人来教啊!因为劳动系统里的任务,都是建立在诚信、善良和为别人着想的基础上的啊!你接那些任务,得到的贡献值,就已经告诉你怎么来做人了啊!”
考察团五个成员,一听,不由得拍头大叫一声:
“中!中啊!”
社会学家称赞道:
“太对了。品行不端的人,接到任务,要是使坏心眼的话,就会被系统处罚,这就是实实在在的教育啊!”
经济学家也道:
“也就是说,劳动系统已经告诉人们,这生存之道,也是建立在做人的准则上的。不会做人的人,连劳动任务都接不到的。”
社会学家对这两套系统,越发欣赏了起来。
虽然还了解得不多,可是已经发现像个宝藏一样,越发充满了魅力。
不过,他到底还是这方面的专家,仔细想了想,仍有不少诟病需要指出来:
“但要是按照这套劳动系统来看,长此以往,民众就会趋向于平庸化。很明显的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决定了:劳动系统派发的任务,倾向于个体劳动力,这样一来,生产力有限啊!个人能力用不到高、精、尖的知识,也做不来高端的科技产品。于是乎,大家都只能接一些简单制作的手工活。至于那些高端任务,就没人问津了,更不会有人会花大精力、大时间去学习高、精、尖的知识和技能。”
几个同行成员,一听,觉得的确如此。
这套劳动系统,只能适用低端的手工活,和并不复杂的制造业,更多是适用于服务业。
一个国家的市场,是很丰富多样的,但要是光靠这套劳动系统,来解决劳动力,靠它来创造经济,支撑所有行业,显然是行不通的。
只会越走越死!
因为这套系统的短板就在那里:只偏向低端制造业和服务业,高端制造业和一些高科技含量的产业,就是一大乏力的空缺。
“那是你们还没深入去了解,我们这套劳动系统。”
向导有点不悦地道:
“像我刚才举例的手机任务,如果单凭个人的话,是接不下这个任务的。制造手机,属于流程制造业,非个人制造能胜任。在我们这里,手机任务只有国家才会接。”
“国家也会参与任务的接领?”
这点倒是出乎社会学家、经济学家的意料之外。
在此之前,他们无不认为月国,实施的一定是计划经济类型——虽然表面上看,这套劳动系统完全基于市场来运作,可是规则完全是国家在掌控。
但现在,月国这么一个国家,也会作为一个自然人,参与任务的接领,那性质就趋于市场经济类型了。
“是呀,凡是民众接不了的任务,都由国家来承接。”
向导道:
“国家接到手机任务后,就会像你们那些工厂一样进行研发、生产、组装。但不同的是,每个进程、每个步骤涉及的工位,同样会以任务的形式,发布在劳动系统里。等于是对这个手机任务,进行了任务分解。”
“那这样一来,还不是又走回到了,零散型的个人制造了?”
经济学家看着向导,继续道:
“这样就没效率,也集约不了制造手机的整体资源啊!”
向导摇摇头,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又是任务外发,可是接任务的人,得集中到工厂里来开工啊!”
“原来如此!”
社会学家点点头,但又想到了问题:
“可这样一来,接任务的人,能来得及去学习对应的知识和技能吗?”
“这就涉及到人才分流的问题了。”
向导告诉他们道:
“像做饭、送货这些服务性质的任务,谁都可以接,也不需要什么高、精、尖的知识储备。这些是资质普通人爱接的任务。而一些有天赋的,肯定会出于他们自已的兴趣爱好,去接一些对应的任务。这样一来,人才不就在底层,就已经分流好了?有天赋的,永远都在对应的领域里,不断地学习,不断地进步,自然也不断地接这些高端的任务了。这样一来,人才不就固定在这些领域里了?”
向导这番解说,让考察团的成员恍然大悟过来。
向导继续说道:
“这样一来,国家把分割出来的任务,一发布在劳动系统里,马上就会有熟人接下任务了。经常做手机的,肯定就接做手机的任务。经常做电视的,肯定就接做电视的任务了。”
“这是不是就形成了垄断了?”
经济学家不禁问道。
“不会。”
向导道:
“这些高端任务还是完全开放的,个人是可以通过‘筹集任务’的方式,把涉及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