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静,众人围上来,都对文禹的大智大勇异口称赞。换了任何一人,不可能寻到此幽僻之处,而且即使寻来了也万不可能再找回去。
牛局说现在大家可以尽情地开怀畅饮了,文禹说也可以好好地吃上一顿了。有人提议来个篝火晚会。这个提议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文禹说现在已经不能在大巴内得到避护,也必须燃起几堆火,以防一些猛兽出现,而且大家千万不能单独行动。
大家按先前分工采集了一大堆柴草,文禹在沙地一角燃起一柱烟,叫马塘、牛局几人用干草在沙地上烧了一圈消毒,并防虫蚁,供大家休息之处。又在较远处掘了两个坑,用作大小便之所。牛局妻子张丽和麦娘用车上卸下来的麻布窗帘垫在了沙地上,男人一边,女人成半圆形依着,形成一个弯月状,月一端是牛局一家,一端是麦娘和女儿翘摇,靠着文禹。
马塘带着钟平、孙洛如、兰薇搭起了支架,文禹领着牛局、郭贝尔、木师傅挖出了前时埋着的野麂内脏,几人看到填埋处有动物扒抓过的痕迹,幸好埋得较深和牢实。
人多力量大,分工好做事,水一瓶瓶烧好,灌满;麂肉一块块分解;内脏处理干净。
在沙地中央燃起了一堆篝火,火陷跳动,枯木在焚烧发出欢乐的噼里啪啦声,散出野木特有芳烈。大家烤着麂肉,以水当酒;文禹的一把军用水壶一会是烧水器,一会又成了烹锅,虽不大,但一刻不停地在煮着野麂内脏。野麂肉质本醇香,又经长时间沙地埋藏,像被腌制了一般,水分被吸干,更加柔绵甘厚,郭贝尔老师从塑料袋中抓了一把碎末扔进去,文禹问是什么东西,众人笑了,叫他猜猜,文禹捻了一点闻闻,说肯定不会是毒药了,众人解颐,只有马塘显示一丝尴尬。郭老师说,这是最后一点调料和盐了,再也没有小鱼干、紫菜和丁点其他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