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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2)

    章节前语致歉:尊敬读者,因系统设定,致十六章滞后。另因急于上传,章节小标题未能标拟,再,文中有些许别字如“迅猛“误“讯猛”“翘摇“误翅摇等等,致您不惬,请谅解。

    救人

    救人

    众人在火焰的跳跃中苏醒了活力,一扫没入荒原以来的阴霾和沉重。红光映照一张张脸庞,希望、坚毅、团结、奋发油然而生。营地响起了歌声:“……我们的故事,说着那春天,在春天的好时光,留在我们心里。我们慢慢说着故去,微风吹过冬的寒意,我们眼里的春天,有一种神奇。一遍一遍深情回忆,春天带来真诚友谊。啊这就是春天的美丽。”没有乐器伴奏,却温婉质朴动听,在荒原的静寂中悠长……人们在歌声中情不自禁紧拉手,扭动腰肢,绕着篝火起舞,那是他们最率真的发泄,最忘我的投入,最自然工巧的生命之舞。一曲接着一曲,“亚洲雄风”“团结之歌”

    ……

    在自然和原始的生命状态下,生存是基本的欲望,水和食物是最丰厚和珍贵的馈赠。有了生存的基本保障,就有了欢乐和幸福!

    在忘情的舞蹈中,文禹仍保持一丝冷静,他瞥见那飘绕而上的青烟愈来愈细,需要添加草料了,便在麦娘耳边说:“我去加点柴草。”一边松开拽着的麦娘手,一边把小翘摇递到她手上后,退了出去。

    文禹在四周绕了一圈,未见异常,来到沙地另一角,取了一抱柴枝荒草覆上烟堆,那快熄去的烟雾顿时又浓郁翻滚,奔哮而上。

    在十余米外的荒草丛里扫了扫,文禹转身欲回。突然,背后“噗通”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摔倒在地,文禹返身健步而上,只见一女子软在草丛,文禹掰转头,是那金原村的,用手触触鼻息,很微弱。立马俯身抱了,向营地急奔而来,一边大喊来人。马塘、牛局听到文禹呼喊,赶忙冲来。文禹说,快取水来。

    文禹把女子轻放地,拢了其腰肢,一把从麦娘手中接过水,捋开头发,手指捏开双唇,把水缓缓倒入她口中,就在文禹第二次为她补充水分时,金原村的金蕊咳嗽了几下,悠悠醒转,挣扎着要起身,抬了抬手,又昏迷过去了。文禹立马对马塘牛局说,她的意思是后边还有人,我们得赶紧去救。牛局望望妻子,说你在这照顾金蕊,其他人带上水跟文禹去救人。张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文禹说麦娘也一起留下。

    众人便跟着文禹跑到金蕊倒下处搜寻,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果然发现了一个,是跟着金原村一组的那个大学生张昶,众人立即进行救助。既然张昶在,那么他女朋友应该也在不远,众人在周围紧急搜寻,文禹对马塘牛局说,你们几人先把张昶护送到营地,看金蕊醒来没,问她有几人,我再继续往前搜寻。牛局刚把张昶背上,营地传来麦娘的喊声,说金蕊醒了,说只有一个了。

    众人露出欣慰,一行人赶紧背了张昶回营地。

    当牛局放下张昶时,一旁的金蕊再一次从昏沉中睁开眼,当她真切地看到了张昶也和她一样获救了,眼角洇出欣喜泪水,就沉沉睡去了。

    生命本顽强。只要有活着的意志,每个细胞都会化作支撑的力量。

    大家为文禹警觉敏锐称奇,为两个年轻生命活过来欣喜。从他们破碎的衣衫、被锋利的草锯割破的斑斑血痕,凹陷的眼睛,瘦削的脸面,惨白的脸,干裂的唇,可知他们历尽了千辛万苦。

    他们是怎么找上来的,金原村的其他人呢?还有导游?他们是否还活着。为什么是他们两位,张昶的女朋友呢?一切答案只有等他们醒来和恢复体能。此刻,没有人会计较他们偷了水不辞而别。生命本脆弱,在风雨飘摇的一刹那,任何一闪念、轻若稻草的负担都会压塌善恶垒成的大厦。

    大夫张丽和婺州戏剧学校老师麦娘时不时用指头抹点水湿润两位获救者嘴唇,一边郭贝尔老师和木师傅在熬着麂肉汁,这是为他们醒来准备的第一份流食。

    大家渐渐入睡。

    文禹早和马馆牛局以及郭老师、木师傅合计,由他们五位男人轮流值哨看护,并注意给烟堆加注柴草,保证烟柱时刻不熄。

    大伙都清楚明白了,这烟柱不仅是方位更是救命的航标!如没有这柱烟,也许张昶和金蕊永远也找不来了。

    大伙包括马塘渐渐对文禹充满了信赖,这年轻人身体矫捷、意志顽强、敏锐如发。当马塘牛局在考虑下一步如何获取食物时,他早已寻空带着木师傅在小溪下游掘了两个陷坑,用了半截麂肠作诱饵来捕捉猎物。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马塘和牛局、郭贝尔老师无数次探讨所处环境,不得不思索之前文禹说过的异度空间之说,但这异度空间到底是个什么存在呢?马塘牛局几次寻找话头想和文禹探讨,但文禹毫不犹豫就打断和回避。现在每个人都隐隐感觉到了这个荒原不可捉摸的离奇和荒谬:没有明显的白天黑夜界限,没有日月星辰照耀,不辨东南西北,土壤不像土壤,植物不似植物。包括麦娘在内的女同胞也希望再从文禹口中得到答案,但文禹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再不开口,顶多答一句:你以为是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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