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去年大事小事也不少,好多地方都是按下葫芦起来瓢,差点没把我忙死,得,这些话就不该跟你说,走吧,咱们去你老丈人那里瞧瞧。”
“能者多劳嘛,哈哈,谁让您在这位子上。”
两人起身,杨厂长打开柜子,扔过来一条华子。
“拿着,你好长时间不来报道,我这烟都藏不住,被老张顺走了两条,这玩意,我说是给你留的,他还更是理直气壮,说更要拿,就是当着你面也要拿,哈哈。”
“您说的是后勤张处长吧。”
“除了他还有谁,这小子,不是个玩意,管着后勤,却老跑我办公室来。”
按说张处长的主管领导李怀德去了香江,他应该有事向新来兼管的副厂长汇报,朱雪峰似乎听懂了一些。
他和张处长关系不错,时不时就有交往,隔段时间就会去拜访一下,没别的,二叔和小姑家的渔业还靠着张处长呢。
“那您就把这条也收起来,我基本不抽烟,扔我这浪费,张叔再要,给他就得。”
老杨一瞪眼,“合着你这是拿我的烟送人情,好你个小子,你叫他啥,叫叔?”
“嗯,叫叔没毛病吧,他和我爸熟,从我爸那里论的,来的匆忙,没啥好玩意,给您点茶叶。”
朱雪峰从背包掏出两个茶饼,递给杨厂长,老杨信手接过,摸在手硬邦邦的。
“这啥玩意,怎么硬邦邦的一块,不会是普洱吧。”
朱雪峰把书包带系上,“就是普洱,以前可是贡茶,现在才春节,没啥好茶,这个也不错,您尝尝。”
老杨哪能不知道普洱,只是这玩意根本就弄不到,估计朱雪峰也是在展销会上弄的,也不多问,倒是对朱雪峰叫张处长为叔表示耿耿于怀。
“你小子,叫他都能叫叔,也没见你叫我一声叔。”
朱雪峰一乐,“杨叔,这样成吗,不过我还是喜欢叫您领导、厂长和老杨,哈哈”
老杨也知道,在单位这么叫自己不合适,朱雪峰能这么顺口叫出来,有这心就行。
“得,知道你小子心里想啥,走吧,有点远,咱们得骑车过去。”
新厂房是新规划的,离着老厂区有三公里多,不在一个大院子,倒是离轧钢厂新修的宿舍区不远。
两人骑着车出了大院,老杨可能是有顾虑,还是自行车,也没换个电瓶车或者是踏板摩托,朱雪峰只能慢慢的陪着。
“厂长,听说宿舍都分完了?”
“才那么点,年前都分完了,以后有空多去看看,我们几个都搬到新宿舍区了,也就你老丈人没舍得,不过房子给他留着,今年怎么也得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