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差事不想要了?咱们老爷那叫隐藏实力!这胖子还在咱们衙门里,该用他的时候就得用!”另一个矮胖的男人立刻反驳道。
“可别的不说啊,咱们前任老爷的业务能力,那是没的说!就这点,我只服他!”瘦高个儿坚持自己的看法。
“那是因为新老爷还没让你开开眼!咱新老爷要是动动手,那可就不是这些一般的小案子了。没听说么,就最近几个案子,那可都是咱新老爷在背后运筹帷幄的成果!”矮胖男人不服气地说。
“切,对外头说的话,你信呐?凡事都得用眼睛看的才是真的!”瘦高个儿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懂个屁,凡事得用心去看,才看得人真切!”矮胖男人瞪了他一眼。
“用心看?用心咋看?你把心藏在肚子里......咋的还得拿出来看看清楚,再放回去,哈哈哈哈。”
“我看你是找打!”
“对,和他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废什么话!削他!”
原本还一片和谐的弟兄们,如今因着新旧两位老爷,如今倒是分成了两个阵营。
有人支持新来的县令,认为他虽然表面看起来不起眼,但实际上有着过人之处;
而另一些人则怀念前任县令的业务能力,对新县令持怀疑态度。
一边是以新县令为马首是瞻的脑残粉营,另一边则是认可前县令的智慧谋略、踏实肯干的前任老爷的小弟营。
只几日的功夫,两个阵营的人,已不止一次的起了冲突,经常争得面红耳赤,甚至还大打出手!
这前任县令经常外出,倒是没遇到过此等场景,对此也并未知晓。
可天天就待在衙门里的新县令,脸面就有点挂不住了。
他把人全都叫到了大堂里,说道:“如今年节时分,我本不该把大伙叫到这个地方来。只是......你们近来倒是愈发的糊涂,本官不得不进行干预!”
底下的人自然是知道老爷叫他们来,因着什么,所以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我只说一句话,这也衙门如今是我当家,那些愿意追随于我的,日后我必善待。当然了,我也知晓一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衙门的大门,呐,就在那,凡是愿意跟别人走的,我这衙门也不留。”
说完他便甩袖而去。
这话可谓说的是明显,不是有人看不上他么,这样的人日后也不必留在 衙门里了。
说白了,你们看谁好,赶紧跟着走。
这是明摆着要逼着他们站队了。
但明眼人也都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如今他们拿着衙门里给的俸禄,怎能因为对谁的认可,就不要了这份差事了?
就算他们愿意走,家里人也必然不会同意。
所以一番敲打还真起了作用。
再说那前任县令,此时又在驿站里混的是风生水起。
不光唐县地界驿站的人,唯他马首是瞻,就连穿梭在各大驿站之间的摆渡,也都知晓他的名讳。
偶有遇见的 ,也都想要和这位大主顾,搞好关系。
这一来二去,唐县有位衙门里的老爷,待人温和、与人为善、是经商的一把好手等传言便传开来。
甚至有人说他手眼通天、富甲一方,官场里的闲职,不过就是为了打发时间的。
再说普广郡那些个当官的,多少都从他这里买过八珍礼盒,近来听得这位的消息越来越多,便更觉得这位爷不得了,甚觉其身后,有非常庞大的势力!
更是争抢着想要与他搞好关系!
可以说就短短两月时间,这位原本在官场里混迹多年的无名小卒,突然爆了马甲,他越是神秘,便越是,高深莫测,对其不仅不能得罪,还要主动结交!
这眼瞅着年节都过去了,这八珍盒子的售卖,竟然又出现了一波高潮!
前唐县领队这些并不知晓,还以为这平顶山当真是有手段,他也未曾想到,这首饰的吸引力竟然如此之大,仅凭着促销活动,就又让他卖出去百万业绩!
这位爷忙的是脚不着地,根本就顾不上衙门里的人,如何说他,亦或是现任县令如何抢人。
再说那些,打算把孩子丢在平顶山大门口的人,此时已经有不少被抓进了衙门!
打板子的打板子,下大狱的下大狱,还有不少为了少受苦,缴纳了银子的。
养肥了唐县衙门,也让新县令落得一份好名声!
平顶山也是真狠啊,渐渐的也就没人,再敢往山门口丢孩子了。
司潇潇咬牙切齿的,提溜着穆文印的耳朵:“瞅瞅你干的好事儿!你要是不带这个头,能有这么多跟着学的人吗?”
“放开!疼,疼!我干啥了?”他揉着好疼的耳朵,一脸不愿意。
“你,把灵儿丢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