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郁闷的蜷缩在床上躲在被子里生闷气。
怎么会不在屋里?
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这么多双眼睛都是吃干饭的吗?一个胖子都看不住!
真是气死他的!
“我们敲了房门许久,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对我们几个商量,会不会他想不开,所以推门进去了,结果里间的门,是落了锁的!人根本就没在屋里。”
没在屋里?又能去哪!
“那......茅房呢?茅房可曾找过?”
“禀老爷,我刚从茅房回来,那边没有人啊。”一名衙役出声道。
“其他地方呢?找了吗?”他语气有些急促,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妥,又轻咳两声。“哎呀,可别是想不开出了事。”
“老爷,您真是大好人啊。”
“老爷您怎么才来唐县做官啊。我们若是遭遇到您,也不会吃那么多苦。”
不用说,这一句话一出,又为他收获了一大波好感度。
“每逢过年节,向来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他的调任一直未下,我是真的有些担心他出了事。”
“不会的老爷,您放心吧。我们了解他,被抢两回也没想不开,精神头好着呢。肯定没事儿!”
什么?精神头好着呢?......这可不是他想听到的回答。
他故意吊着他让他难受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精神头还不错?
他倒是希望那位真的是不堪折辱的走了绝境了。
不过他还是摆出一副终于放心了的姿态说到:“呵呵呵,这样啊,那他可就没口福了,无事,咱们吃咱们吃哈。哈哈哈。”
这么好的机会,没有羞辱到对方,虽心有不甘,但也没法子。
这大过节的,人还能飞了不成?
就算现在不在,他还不信了,今日他能一直藏着!
反正现在正当休沐,闲着也是无聊!让他难堪难堪也算是报了当日之仇了!
衙门里这一日的气氛正好,哪怕是只吃到了几只饺子,那也是年味儿啊!
新县令假装之际微醺,要去午睡。
余下的衙役们,回了自己寝房,偷偷拿出合伙买的小酒,再拿出自己的牛肉干,哎呀,一口酒一口肉,食管子都是热乎乎的。
“哥几个,走一个。”
“嘶,哈!哎呀,这特娘的才叫过年啊。”
“咱们兄弟跟了这新来的老爷,希望来年啊,都能过上人过的日子!来再走一个!”
“走!哈!”
新县令是真没晕,这几位可是真喝多了。
几个衙役七歪八斜的睡着了。
新县令则是足足等了一个下午,也没见到前任人。
直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他不得不拿出自己珍藏的花生和酒,把还在衙门里的人都聚了过来,美其名曰热闹~
看他们吃吃喝喝,打打闹闹的,一直等到了深夜!
花生都搭进去七八斤,他那前任也还没喽身影!
得了,今儿这官民一体的和谐一幕,没晒成功。
他不甘心啊,又从房里拿出来一小坛脆黄瓜,还有半袋子的黑面馍馍。
“今日高兴,来来来,以后就咱都是自家兄弟了啊,再吃点!”他就不信了,那个死胖子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事实告诉他,就算是他又搭进去三斤鹌鹑蛋,二斤油茶面,半斤江米条还有十几个鹌鹑蛋,也没能撑到前县令回来。
衙役们眼皮直打架,今天他们早就吃饱了,这老爷还不放他们走是几个意思?
有好吃的咱们明天再继续吃啊,过年又不止这一天!
“咯!” 有人实在没忍住,打了个嗝。
新县令看向窗外,那月亮早已不知所踪,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哎。等你们到了本官这个年纪啊,就知道孤独了。特别是这过年的时节,是多么的怕一个人呆着。哎。”
“en......老爷,要不我们再多陪您一会儿。”
“哎,都回去吧,看你们也都疲惫了。这样吧,再去看看你们之前的老爷,回来了没,我还想和他喝两盅,开导开导他。也算是做做好事。”
有人当即就伸出了大拇指:“老爷,仁义啊!”
好几个人出去,去钱县令人,捎带去趟茅厕。
刚才就憋半天了,这老爷也不让他们出屋,膀胱都被憋大了。
结果几人回来给的答复还是一样,不见踪影!
“啊,行本老爷知道了。都回去好好睡一觉。”
衙役们没什么事儿,吃饱了也喝足了,自然睡得香甜。
只是......苦了新县令。
啊,到底上哪去了?
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