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牵扯,那可是要去衙门问话的。
“使不得使不得,我们车人满了,小娘子还是再等等。”
王翠花耳朵向来好使,当即就蹦着高骂了起来:“你嘴巴里喷什么粪!老娘怎么可能是什么奴隶!告诉你老娘现在可与你们这些穷鬼不一样!睁大了罩子看清楚!”
她那咒骂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那车上的一群人只见那妇人,脏兮兮的脸上,松垮的皮肤像个沙皮狗似的,颤抖个不停,唾沫星子喷的老高!
可真是小刀邋屁股,开了眼了!
“这连口气儿都不带喘的,怎么做到的?”有人没忍住好奇,问了句。
“嗯,没看她脸红脖子粗的,估计也憋够呛。”
“哈哈哈哈。”车上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放你娘的狗屁!”王翠花骂得更难听起来。
吓得车夫赶紧赶路。
“幸亏没让她上车啊,要不然这一路就别想消停了!”刚刚有些心软的妇人,此刻却是摇着头拍着自己的胸脯,一副后怕不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