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说那个美娇娘是山匪!”
“怎么可能!我可是亲眼见过那位美娇娘的,当时她从水中被人救起,看起来非常可怜,身上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匪气!”
“你们有所不知啊,只因为那美娇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啊!快给我们讲讲!”
……
一时间,告示板前面聚集了大量的人群,他们议论纷纷,久久不肯离去。
原来,那位女匪头子虽然已经被抓住了,但是她却有自己的脱身之法。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县太爷实在是太过狡猾奸诈、诡计多端!
不仅将她本人抓捕归案,甚至还顺藤摸瓜,把她身边的许多兄弟们也都给抓了回来,并关押在监牢之中!
这些人被抓,如果不能尽快将他们解救出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她自己可以离开,可兄弟们怎么办!
“你们之间这事儿,我也只能猜到八九分。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本官,本官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比你精的自然还是有的。”
县太爷看着眼前的女匪头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心想:这女子倒是有些胆识,面对本官竟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女匪头子听了县太爷的话,心中暗自思忖。她不禁低头沉思起来,试图从对方的话语中分辨出真假。
县太爷的话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对方真的已经猜出了大部分真相,那么无论她怎样狡辩,恐怕都难以骗过这位精明的县官大人。
然而,如果对方只是在虚张声势,企图套出她的真话,一旦她说了实话,岂不是落入了对方设下的陷阱?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女匪头子决定暂时保持沉默。
她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与其冒险开口,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县太爷接下来会怎么做。
县太爷见女匪头子没有回应,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心里明白,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他并不急于逼问,而是想给对方一些时间去思考和权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本官知道你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否则岂会容你们在那山里盘踞三年之久!”县太爷语气平静地说道。
女匪头子心头一震,她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县太爷早已对她们的情况了如指掌。
她们隐居于山中,一向低调。可对方竟然连她们在山上居住了多长时间都知晓得如此清楚!
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女匪头子的心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原本坚定的内心开始动摇起来,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是否正确。
难道县太爷真的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来对付她们吗?
此刻,女匪头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
袖中的双手已经紧紧攥住。
县太爷见她不语,继续说:“你所图不过是些银两,本官可有说错?本也不是什么大罪,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本官上眼药!那下普广郡督察组四方访查之际,你来这么一出,想逼本官替那臭小子私了,算盘打的倒是精明!哼!”
提到此处,还是难压心中的怒气!
若不是他一直暗中派人盯着这妇人,还真想不到,此人竟是藏匿的山里的那个带头人。
不过好在,对方虽然人数不少,却还不成气候。
不懂兵法,也没什么像样的武器,否则哪里就这么容易把这妇人给抓了回来。
可即便如此,下山途中还是着了道,被人偷袭,不少衙役受伤。
不过好在最后还是他们胜了,还一同抓捕回来不少山匪。
“此次剿匪,本官还未向朝廷报备。你所行之事本就不正,你若从实招来,本官才有时间去好好调查山匪一案。”
女匪头子无奈的吐了口气:“既然人都在老爷手里,小女子自然是知无不言的。只希望,老爷能明察秋毫,他们不过都是些可怜人罢了。没做过任何恶事,且不可挂了山匪的名号,直接去砍了头。”
朝廷自然是谈匪色变的,任何地区,但凡被抓,必然是砍头的下场!
而她们之所以把栖身之所选在了临县附近,自然是因为当地的父母官是个不错的好官。
且他们也真的没做过什么坏事,都是流年逃荒之人,一路南下,妻儿老小病的病死,饿的饿死。
只剩下一些体力尚佳的人,勉强活了下来。
沿途居无定所,以地为席用树叶泥土盖在身上,没有粮食,只能吃些树皮草根,有时候也吃一些虫子充饥,到此处之时,几乎全员身然恶疾,全身脏脏臭还冒着白浓,就连乞讨也是百般被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