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也好,官衔也罢,他全都可以拱手相让。
他任许之,自诩活的通透,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只是那小齐大人,一出手就来阴的,他很鄙视也很反感。
这样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妙!
不过,任许知还是想着,返京之后,要与老齐大人深谈一番。
当初老齐大人,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拉扯进来的初衷,最好也探上一探。
改造方案,犹如破冰,有效则皆大欢喜,若无效则身败名裂!
当初老齐大人,来此改革,却事事用的都是他任许之的名义,这事儿到底是真好心,还是拿他做挡箭牌,暂时还不好说。
不过,如今他在义县的名声,也多亏老齐大人当时的强调与大范围的广而告之。
否则,如若对方根本就没有提及他,想来今日,义县之人也定然不知晓任许知是何许人也。
那自己在这里,也定然不会像今日这般,混的是如鱼得水。
待深谈之后,若是老齐大人之子,当真需要一个机会返京,他任许知倒是可以给他们一些其他的法子,以报当日提名之恩。
然这都是后话,现在小齐大人设计,想要硬抢的黑面成果,他还真就是不想给!
都派那么多人抓他了,若当真被抓走了,后果不可想象!
想要害自己的人,他怎么可能将成果拱手相让!
身侧呼噜声此起彼伏,任许知睁开了双眼,看向头上的纱幔,想着此处提县的县令,还是无奈的摇摇头。
这人也不咋地,整一张脸都写着:灌醉、套取黑面的秘密!
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可也并不光明磊落。
“哎,这不世之功,想送都送不出去。”也罢,大不了再走远点,找找看。
他就不信,找不到德行说的过去的官员!
任许之眼光锃亮,思绪清明,寅时刚过,就假装刚刚醒过来,叫醒了身边的这群。。。。。。劫匪。
连夜离开了这家酒楼。
日头高起之时,当提县县令卓人敲开房门之时,直接傻了眼!
“人呢!”
“昨夜住在这里的人呢!”
“不知道啊。应该就在里面的呀,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皆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实在是太诡异了,昨天晚上他们分明听到屋子里传出如雷般的呼噜声,所以才放心地离开。
而且他们只休息了短短一个多时辰,今天一大早就赶回来继续看守。
按常理来说,昨晚那些人喝下了整整七十多坛酒,肯定会醉得不省人事。
况且这一整夜房间内都毫无动静,负责监视的人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屋里的人仍在熟睡,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然而,当刚才无论怎样敲打房门都无人回应时,他们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硬着头皮推开门,却惊讶地发现屋内竟然空无一人!
“快来人啊!赶紧去找,就算把地皮掀起来,也得把人给我找到!”提县县令闻讯赶来,气得双眼通红。
如此上等的黑面,他若知道对方究竟是通过何种手段得到的,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那块宝地据为己有!到那时,拥有这样精良的面粉资源,他岂不是可以随心所欲地定价,想卖多少银子都行?
毕竟这个时代从来不缺少追求奢华享受的富人,像这般极品好物,必定会在富豪圈中引起轰动和追捧!
昨日他都是笑着睡着的!怎么着一大早人就跑了!
“哎!”提县县令后悔的直拍大腿。
他怎么就不多派一些人,将那酒楼给团团围住呢!
现在人往哪个方向去都不知道!
“全都出去给我找人!贴告示!凡提供线索者,赏银十两!”
......
平顶山之上,司潇潇看着一筐筐各式天道施法加工的玉石,简直惊呆了!
“这么快的吗?”
她不过是画了图册,让天道照着做,几乎是所见即所得啊!
弧度精准,不看纹理,每一颗形状都摸一摸一样!
这样的手艺,在这个纯手工打造的时代里,几乎是不可能的存在!
“真漂亮啊......”
司潇潇忍不住感慨,天道则是用盖碗,撇去茶汤表面些许绿叶,弯着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的嘴角小酌。
司潇潇当即又拿出一支笔和一张树皮,刷刷刷的在上面勾勒:“昨儿我弄出来几筐月白色的玉石,你能不能帮我打造成这样的,还有,我不是有很多金子吗?你再帮我将金砖,做成金箔,再压成花朵的样式,还有还有,我还有十几筐篮色的石头,做成这样的......”
司潇潇兴奋的在树皮上,勾勾画画,天道静静的看着干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