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如此庞大的气势跟刚才高丽国使臣的那首诗一比立见高下。”
一个大学士立马跳了出来。
“不,简直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另一个更为激动。
车仁义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精心打磨了几十年的诗,居然在这小子做的诗面前一比,就好像是一个笑话似乎的。
“不,不可能。”
他急的胸口不断起伏,双腿打颤,手也是哆嗦的。
余岁欢不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准备乘胜追击。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吟诗作对,对于我们大楚国所有的人来说,都是正在上学的必修课。”
“这种小儿科人人都会,张口就能来那么一两首。都说番邦小国没有什么见识,本来我还是不信的,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必须要给这些个人狠狠上一课,让他们长长记性,不然什么人都想过来踩大楚国一脚,那不乱套了。
她站起身,姿态从容地走上前去。
“你一介女子,在这里凭什么大放厥词?!”
车仁义看不上女子,在高丽国,女子的地位是非常低下的,纵使这个大楚国女人穿得非常华贵。
但是归根结底,女人就是女人。
“本宫乃大楚国长公主,身份尊贵无比。在我们大楚国女子那也是饱读诗书。随随便便都能出口成章,哪像你们,一首可笑的打油诗,也能被追捧成这样,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