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玱玹虽然还是有气无力,可那股钻心之痛却是消失了,不仅消失了,还感觉有源源不断的暖流自心头处向周身蔓延。
这同心,竟如此厉害?
玱玹笑着点点头,丰隆等人这才放心下来。
青芜见状轻笑,问道,“不知玱玹殿下这是中的谁的毒?但是让我好奇。”
“我们今日去游船,在海上时,我突发奇想想下海捉鱼,就拉了玱玹下海,在海底时,玱玹突然疼痛难忍,全身乏力,还还引来了那海底巨鲨,险些丧命。”丰隆说着很是不好意思。
“玱玹,今日也是我不对,下次可不敢在如此冒失了。”
玱玹闻言轻拍丰隆肩膀,安慰。“不怪你,海底时只我和丰隆在,绝无他人,你说这毒在我体内潜伏多少,那这不催动,可有要求?”
面对玱玹的疑问,青芜无奈摇头,“这毒到底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这些,你们这是又在哪里得罪了人?”
这话倒是让阿念很不好意思,玱玹陪自己游历在外。确实是得罪了不少人,有些人还尝试着报复回来,却也有些人当即便灰溜溜的离开,属实想不到会是谁下的毒。
想来想去,还是青芜的嫌疑最大,可她这一脸的疑惑,还救了哥哥,若真是她下的毒,为什么还要再伸以援手救哥哥?
玱玹和小夭显然也想到了这些,没有证据就不能乱说话,毕竟她刚刚救了玱玹。
“今日多谢青芜的丹药,不知青芜可要什么想要的,玱玹定为你弄来?”
“我还没有想好。”青芜说罢又看了看丰隆,意有所指的说道。
“玱玹殿下,你还是小心着些吧,以后不要轻易受伤才是。”
玱玹微微皱眉,在看向丰隆时扬起笑脸,“自然,我以后可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我就是保护丰隆。”
丰隆也闻之一笑,“我哪里有这么脆弱。”
“行了,既然没事,你们便走吧,这马车停在我的院子里,怪占地方的。”青芜走出房间,催促着几人离开。
“既然如此,那玱玹便离开了。”
片刻后,马车再次飞上天空。
“青芜姐姐,为什么要给他医治?”防风意映颇为疑惑,明明下毒的是青芜姐姐,故意让玱玹难受的也是青芜姐姐,那为何青芜姐姐还要给他医治,难不成只是为了减轻怀疑?
“玱玹,不能死。”青芜说罢扬起笑容。“今日帮他一回,减轻我下毒的怀疑,还呈了一份情何乐而不为。”
“为何他不能死?”防风邶放下酒杯,眼神直直的看着青芜。
防风意映突然觉得自己不适合在这里待着,故作疲惫的说道。“青芜姐姐,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先去休息了。”
“好,那你先回去休息。”
青芜目送防风意映离开,这才看向满脸认真的防风邶。
“你可记得我当初为何下山?”
“你说心有所感,山下,有机缘?”
“对,这机缘,就是那玱玹,这大荒一统就看他了。”
防风邶闻言失落,左心房的那颗心慢悠悠的下坠,直直的坠入那无边深渊。
“我以为……”
青芜蓦的一笑,清铃般的笑声响起,可防风邶却心中酸涩,抬眸看向青芜的笑脸,目光痴痴。
笑够了,青芜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石凳上的防风邶,肯定的说道。
“你们不冲突。”
“西炎,皓翎,辰荣,天下一统是迟早的事,我又不会出手,你这么失落做什么?”青芜不禁伸手贴向防风邶的脸庞,将他的脸正面对自己,直视着他的目光说道。
“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不会阻拦你,也不会暗中做什么,只有一点,待你报完恩,那你这条命就是我的了。”
“青芜。”防风邶握住青芜贴着自己脸庞的手,脸颊轻轻蹭了蹭,暗自喟叹。
“我不可能放任义父不管,若有那日,我定会死战沙场,绝不会苟且偷生。”
话音落下,一头黑发渐渐变成了一头银发,一袭轻纱红衣也变成了那件不染尘埃的白衣,唯有一点相同,那张本该出现的银色面具,在青芜的指尖轻点下消散不见。
这是相柳。
青芜低头浅笑,在相柳额头处留下一吻。
“我知道,你尽管去做,我自有办法留下你。所以,相柳可以死,防风邶不行。”
“好。”
额头处的温热令相柳浑身一震,耳垂染上红晕,握着青芜的左手不禁用力,将人拉至怀中,紧紧的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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玱玹等人回到了赤水府邸,丰隆直接将玱玹带去了客房,将人放至榻上。
“我感觉好奇妙。”丰隆很是欢喜,说着手握上玱玹的手,一阵法力震荡灵魂,丰隆只觉得体内法力一荡,身体竟然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