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六点半和秦淮茹来到梁家,丁艳早早的已经做好一桌菜,梁拉娣也换上了火红嫁衣,正房卧室也被布置的喜气洋洋。
一切,就等着他这个新郎。
小两口在给梁丰年和丁艳敬茶磕头后,一家子坐下温馨的吃顿饭,一场简单的婚礼就完成了。
晚上七点半,丁艳就把常威小三口推进了洞房,卧室里还准备了一大浴桶的热水。
但常威却被秦淮茹拒之门外,留在客厅。“当家的,有惊喜哦!不许偷看,要喊你才能进来~”
“好!”
常威颔首嘴角噙着笑意,也想看看这对一起扛过枪姐妹,给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
……
一根烟的功夫,卧室就传来了秦淮茹的召唤。
“当家的,进来吧!”
常威期待的推开房门,发现房间里昏暗朦胧,只点着一根红烛,却不见两女。
正当他疑惑时,一阵哗哗的水声引着他的目光看向浴桶。
一幅美人出浴图,缓缓映入眼帘。
浴桶内一对相拥的美人慢慢浮现,玲珑有致地曲线,粉色轻纱。打湿后若隐若现,配上昏暗朦胧的光线,简直魅惑众生,勾起人的原始欲望。
〈这惊喜~我喜欢,感觉像是进了盘丝洞了,要吃的我连骨头都不剩似的……〉
看到眼前的美景,常威眼眸满欲火燎原,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星火燎原,热血澎湃。
见常威那灼热的眼神,秦淮茹满意的娇笑一声,俏皮的勾了勾葱玉手指。“当家的,来呀!我们姐妹伺候你沐浴哦!”
〈真是一对妖精,太诱人了,太爱你们了……〉
听到这勾魂摄魄的魔音,常威利索的回归原始,缓缓走向浴桶,火热的眼神陈杂着深情和怜爱。
这样的女人,夫复何求。
看着秦淮茹和梁拉娣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水珠顺着肌肤滑落,愈发显得妩媚动人。
跨进浴桶,缓缓坐下,他才发现这浴桶很大,大到可以轻松容下三个人。
秦淮茹满眼柔情,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他的结实线条后背。梁拉娣则骑坐到他腿上,眼里春水流转,一心二用,手里毛巾轻轻擦拭着他棱角的胸膛……
此时,气氛暧昧到了极致,常威忍不住伸手揽住梁拉娣的柳腰,而梁拉娣也顺势靠在了他的胸膛,动情的她有些瘫软无力。
秦淮茹在耳边呵气如兰的轻语。“当家的,喜欢吗?这可是我们姐妹精心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哦!”
常威转脸深情一吻,落在她红润的唇瓣。“喜欢,能娶到你们,是我常威最大的幸福。”
浅尝浅止后,秦淮茹继续轻语。“明天还有呢!期待吧?不过不告诉你,今晚你可是属于新娘子的。”
常威又看着怀里娇羞的梁美人,他轻轻地挑起梁拉娣的下巴,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睛说道。“拉娣,你真美。”
充满磁性的甜言,让早已动情的梁拉娣主动献上香吻索取……
……
话分两头,四合院这边。
白天秦淮茹唱的那一出哭穷戏,已经传遍了院子,各家在饭桌上,多多少少都在谈论两句。
阎家
杨瑞华第一时间将白天秦淮茹唱的那出穷戏,告诉了下班回来的阎埠贵。
阎埠贵听后,眉头一皱陷入了沉思。
杨瑞华见他不说话又拧着眉头,连忙拉着他说道。“当家的,淮茹他们小两口人这么好,心这么善良。没便宜占那就当好邻居处,你可不能起歪心思。”
阎埠贵摇扶了扶眼镜。“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也就平时占点小便宜,哪能有什么歪心思。”他说的可是实话,只占小便宜,绝对惹大事。
杨瑞华八卦的说道。“当家的,你说常家也是真舍得,把赚的那么多钱都补助那些老人孤儿,自家却过着紧巴巴的日子。”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这谁知道,既然有这话,那肯定就有这事。不过常家就是再穷也比咱家好,开着肉铺,最少荤腥不缺,咱们搞好关系准没错。”
老人孤儿?阎埠贵灵光一闪,想明白了,连忙叮嘱道。“媳妇,记住了一定不能得罪,就他常家行这善,谁找他家茬谁倒霉。”
见阎埠贵表情突变,勾起了杨瑞华的八卦之心。“当家的,这是怎么了?你突然变得这么严肃。”
阎埠贵放低声音给媳妇分析。“媳妇,我突然想明白了,你看常家行这善,对行将朽木的老人来说,有的只剩下感激,他们无力报答。可对这些年纪小,心智又单纯的孤儿来说,常家那就是衣食父母,谁能看着自己父母被欺负?小时可能没办法,但长大后呢?只要心里有那根刺,肯定得报复。这可不是一个两个,是一群啊?面对一群红着眼的豺狼,就已经很吓人了,何况是面对比豺狼更可怕的人呢?”
……
同时,院里住户能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