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手轻轻搭在令洵肩上,手臂在令洵肩头游弋,修长的手指充满试探,见令洵未拒绝,一寸一寸勾着令洵浴袍的衣领向内延伸。
她伏下身子,脸颊挨着令洵的耳朵,稍稍侧头,便将男人的耳垂轻咬一下。
上挑的狐狸眼柔情似水的看向令洵,娇媚道:“阿洵,你和乔淳的过去,我不追究,我只想要你的未来。”
一边说话,她一边拉着令洵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赤裸裸的在令洵耳边挑逗道:“阿洵,我里面什么都没穿,你要试试嘛?”
令洵斜着眸子睥她一眼,冷笑道:“骆大小姐,你是副市长的千金,你爸爸知道你在我面前这么贱吗?”
骆韵珠的眸子微变,羞耻心转瞬即逝,不屑的嗤笑道“呵?什么叫贱,追求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叫贱嘛?这是勇敢!真正犯贱的是那些拼命想要爬上你的床的穷鬼!”
她的话虽未直接挑破,可归都能听得出她暗指乔淳。
令洵阖了阖眸子,似笑非笑的将手从她大腿根上抽出来,嫌弃的抽了张纸巾擦手。
几秒后,寡淡的扬唇道:“对不起,我只喜欢处,尤其是乔淳那样的处。”
他淡淡的讥讽语气,几乎瞬间就让骆韵珠破防了。
但她毕竟是千金小姐,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表现出脸红脖子粗的情绪。
她压着心里的怒火,僵硬的扯了扯唇角的肌肉:“阿洵,当年我因为求学,万不得已离开你,难道你要记恨我一辈子吗?我上学也是受家里安排,并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事,还有威廉,我们只是朋友,他喝醉酒强迫我睡了,你不但不替我出头,难道还要怪我吗?”
令洵蹙眉不耐烦道:“你上不上学和我无关,还有你和那个英国佬的房事,我也没兴趣知道,你不用费时费力向我解释。”
“阿洵,当年你放弃价值千万的专利,全权转让给我,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情谊?就为了那层膜,你决然的抛弃我?都什么年代了,你的思想还停留在清朝吗?”
令洵从椅子上站起身,离她远了些,微微侧头冰冷道:“那专利难道不是你自作主张拿去的?既然你提起来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就算你有那层膜我也不会和你有未来!嫌脏!”
“你……”
骆韵珠语塞,咬着嘴唇看着令洵的背影,娇声道:“你敢说你做的那个建模,不是按照我的脸做的吗?”
令洵无语的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眸色微冷,“骆小姐,难道不是你故意整形成建模的样子吗?你去整容这件事还要我提醒你?”
骆韵珠眼神里闪过震惊。
这么多年,令洵从未提起她整容的事。
她以为令洵不知道,没想到他是不屑于说出来。
如今,他不惧她的面子,将一切和盘托出,看来真是对她没有半分情谊了。
令洵眼底划过凌厉,“骆小姐,请快点离开我的房间,这里不欢迎你。”
骆韵珠强装最后一点镇定优雅,不顾令洵的逐客令,僵硬的弯唇道:“阿洵,不管你说什么,想要抓住那个凶手,你就一定得靠我!靠我爸爸,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不要不识好歹。”
令洵迈步向前走了几步,走到门口,顺手拉开了门。
他什么都没说,一双清冷不耐烦的眸子盯着骆韵珠,眼底的嫌弃显而易见。
无声的逐客令再次下达。
骆韵珠不愿和令洵撕破脸,忍着心里的痛,将肩带扶正,赤脚走到客厅,提着红色的高跟鞋,瞪了令洵一眼,趾高气扬的走出房间。
她的房间也在36层。
回到房间后,她拨通盛澜的电话,不悦道:“盛总,您还真是料事如神。”
电话那头,盛澜半躺在沙滩上的椅子上,眸子藏在墨镜下,看不出表情。
他淡淡的弯唇,“骆小姐,令洵已经拒绝和你合作了,现在只有我知道那个司机在哪儿,你要和我合作吗?”
临近夕阳的阳光并不刺眼,盛澜起身坐在椅子上。
他一手捏着电话,一手端起边儿上的香槟喝了半杯,对身边的按摩师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电话那头,骆韵珠沉默着。
盛澜饶有兴致的问道:“骆小姐,有兴趣合作吗?”
骆韵珠直截了当问道:“你想要什么?”
盛澜温和的笑:“这么直接?”
“大家都挺忙的,直接点不好吗?再说你专门告诉我乔淳的身世和令薇车祸的肇事司机,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盛澜不置可否的笑,笑意不达心底,倒显得有几分阴森诡异。
骆韵珠狐疑道:“其实有件事我很想不通,当年你和令薇爱的死去活来,郎才女貌,这在圈子里是一段佳话,令薇去世后,你一直未娶,谁都知道你爱妻情深,你既然知道肇事司机在哪儿?难道不想把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