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曾经摇摇欲坠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
偏每次聚会的时候,丁芙兰还好死不死喜欢问各家孩子都在做什么。
每每到此,她只能默默尬笑。
她每次看见丁芙兰鼻孔看人得意的表情,心里就一阵酸涩,恨不得哪天令洵犯了错误,让她们这群人的孩子也风光一回。
说来就来啊。
今天她看见令洵带着一个姑娘进了医院,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正诧异为什么不带去北城第一医院,令尧也在那边,办事岂不是更方便。
谁知凑近一看,竟然是个没有名气的丫头。
想必之所以送来这里,是家里人还不知道有这丫头的存在。
这还说明,这丫头的地位在令洵心里可不轻。
赵茹慧仔细端详那丫头的长相,长得是很不错,可自带一副穷酸相。
为了宋霁渊的婚事,她可是把北城待嫁的闺女全都查了个遍,在北城就没有她不认识的千金。
可令洵带来的这个姑娘,既不是北城商业大鳄家的女儿,也不是高官家的千金,就连是暴发户,都不是。
赵茹慧暗暗想着,不禁暗自浅笑起来。
令洵哪里都好,就是挑女人的眼光啊,也忒差了!
她当初还担心,传说令洵留学时候和北城副市长的女儿骆韵珠谈过恋爱。
如果这两家真的结了亲,那他们宋家,这辈子就算跑马也追不上令家了。
可好,令洵竟然找了个名不见经传的野丫头!
这下看丁芙兰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赵茹慧看着静悄悄的手机,不甘心。
又给丁芙兰拨了一个。
她这次非要让丁芙兰吃一次瘪,让她夸上天的儿子也掉在地上!
“嘟嘟嘟……”
这一次,电话响了几声,被丁芙兰接了起来:“喂,茹慧啊。”
“芙兰,你在忙什么呢?我呀,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
赵茹慧轻轻咽了下口水,掩饰自己脸上快要裂开的笑意,平和道:“就是你家阿洵啊,来我们医院了……”
电话那头的丁芙兰听到医院二字有些着急,问道:“阿洵怎么了?没听他说啊。”
“哦,你别担心,倒不是阿洵,就是他带了一个姑娘过来,那姑娘受了惊吓,昏倒了,现在已经好转了。”
“姑娘?”丁芙兰几乎是震惊的。
她还记得上次在令洵办公室,告诫他的那番话,现在看来,显然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
江舒割腕后,现在还住在医院,今晨江易来送来消息,说要送江舒去瑞士休养。
这姑娘肯定不是江舒。
她深知赵茹慧为了在北城寻找一户高门亲家,已经削尖了脑袋,把北城稍有头脸的待嫁姑娘全部都调查了个遍。
要是她认识,肯定直接说了。
可她没说,只称呼“姑娘”。
看来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令洵和之前江舒口中那个“野鸡”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