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就在皇后的管辖之内,我准备开个首饰铺子,到时候你就选我开的,这样我就能经常进宫了,还能给你做你喜欢的首饰给你戴。”
“宇郎,还是你对我好。”
说罢,二人情意绵绵,腻腻歪歪的走向洛皇后。
洛皇后强撑着身体往后挪动,“你们想干什么?”
“妹妹,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想请你换个地方。”
李怡说着便向李忠宇点了点头,李忠宇一把将洛皇后扛了起来,跟着李怡后边,走进了早已打开门的暗室。
这是洛皇后看到外界的最后一面,后来的时光里,她便一直被圈养在暗无天日的暗室里了。
写完这些,女人早已泪流满面,噼里啪啦的眼泪落下来打湿了信纸。
这个暗室本是她与瑶瑶初进宫时,怕在宫里被人欺负挖的,他们当时想挖个地道通过宫外,这样被欺负了还可以随时跑。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瑶瑶也和皇上心意相通,这个计划便搁浅了,地道也废弃了。
谁曾想这竟然成为了囚禁她数年的牢笼。
她看向脸色煞白的太后,眼神中满是犹如实质般的恨意。
太后被她的眼神吓得退后了几步,险些摔倒,扶着旁边的柜子,才站稳了身形。
“她在冤枉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也没有什么双生姐妹!”
女人嘶哑的嗓子撕裂般的出声,“我……也没……有……你这般……恶毒……的姐……姐。”
萧冥辰大步走向了李怡,眼神里满是凌厉的冷意,“她说的都是真的!是你害死我母妃的!”
他看似疑问的话,语气却是深信不疑的。
李怡还想狡辩,“辰儿,你别听她胡说,什么李怡,我从来没有听过。”
“呵。”萧冥辰冷笑出声,“可是本王亲耳听到他唤你怡儿?难不成本王也是在冤枉你吗?”
萧冥辰一掌挥向角落,角落摆放的桌椅立马便四分五裂,碎了开来。
乾阳帝被事实真相所震惊,听到动静才反应过来。
他虽有心理准备,可现在也还是不知所措,他目光看向萧冥辰。
“皇兄,事到如今该如何处理。”
李怡看乾阳帝问萧冥辰,立马换了主意,朝他跑过去,抓着他的胳膊喊道,“煜儿,你别听他的,是他,一定是他伙同外人一起陷害我,对,他一定是要谋朝篡位,你不和他一起害母后呀。”
乾阳帝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李怡一眼,然后嫌弃的把她的手从胳膊上扒拉了下去。
说别的没准他还会信,但若是说萧冥辰想要谋取皇位,那他是第一个不信的。
因为当年父皇曾对他说过,他心中皇帝的最佳人选是皇兄萧冥辰,是萧冥辰无意皇位,只想做个将军保家卫国,这皇帝之位才落在了他的头上。
皇兄若是想当皇上,那现在根本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萧冥辰给迟风递了个眼色,迟风便把李忠宇的嘴里的破布拽出来了。
李忠宇因为被堵的时间有些长,说话也有些说不清楚,但也能听清楚是在狡辩。
“窝没有,里们不要冤枉窝。”
“事到如今,事实都摆在明面上了,你们还是嘴硬,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
萧冥辰看着死鸭子嘴硬的两人,并没有打算给二人吃真言丹,毕竟事实真相已经这么明了了,给他们吃纯属浪费。
“既然如此,那便拉出去打吧,打到肯说实话为止。”
李怡见状立马急了,冲上前来护在李忠宇面前,“住手,你们不能打宇郎,你们放开。”
“太后,哦,不,李怡是吧?若想免了这皮肉之苦,就如实说吧,现在这场面再不承认也没意思了,不是吗?”
李怡没说话,只是拦住不让走。
可养尊处优多年,当年在市井中养成的那把子力气,已经一点儿不剩了。
迟风只是挡了一下,她就摔倒在地上了。
很快,外边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嚎哭声。
迟风见萧冥辰皱眉,非常贴心的上前把门给关上了。
萧冥辰看着眼前被折磨多年的女人,和他印象中那个笑容明媚的女子相差甚远。
乾阳帝便更不用说了,自打他有记忆以来,见到的就是假太皇后,如今的假太后。
萧冥辰迟疑了片刻开口询问,“你可知先皇上如何死的?”
他纠结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称呼,索性直接提出了问题。
凌月倾见状,拿了纸笔递给女人,说道,“太后,你现在不宜多说话,还是写下来吧。”
倒是凌月倾直接称呼了其为太后,反正太后之位本就应该是她的,当年被册封的人也应该是她,如今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