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见萧冥辰和太后在聊天,凌月倾就借着要出恭,溜了出来,一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玉宁殿,果然皇宫的布局,和阿辰给她画的图纸一模一样。
为了避免弄出不必要的动静,惊动别人,凌月倾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翻了进去。
玉宁公主的房门紧闭,门外只有个青莲坐在台阶上望着天发呆。
凌月倾走过去,青莲见状,急忙站起身准备行礼,凌月倾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询问,“玉宁现在怎么样?”
“回王妃,公主自从前几日见了王爷后,就开始正常吃饭了,就是不怎么说话,也不准我们在身旁侍候。”
“知道了,我进去瞧瞧,你看着点儿人。”
“是,王妃。”
“咚咚咚。”凌月倾敲了敲门,玉宁公主的声音随即便传了出来,“现在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
凌月倾叹了口气,“好吧,军中一个叫慕什么寒的统领,让我帮她送封信,既然没人要,那我便先走了。”
话音未落,门就被打开了,玉宁公主着急的跑过来,鞋都没来得及穿。
“皇嫂,我不知道是你,你别生气,快进来。”
玉宁公主拉着凌月倾进了屋,立马就询问,“你是说慕哥哥给我写信了是吗?在哪儿啊?皇嫂。”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我没听错,皇嫂,你快给我吧。”玉宁公主拉着凌月倾的袖子,眼巴巴的望着她。
凌月倾也不逗她了,将怀里的信递给了她。
玉宁公主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虽一目十行的看的飞快,但短短一封信竟看了许久。
她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望着凌月倾,“皇嫂,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凌月倾一头雾水,你知道啥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玉宁,信上说什么了?”
“慕哥哥说,他一直心悦于我,只是家中突逢变故,怕委屈了我才远走他乡,后年年纪渐长,怕我所说的喜欢只是年少随口说的玩笑话,便一直不敢给我写信。”
“如今知道我心系于他,他欣喜万分,说等回盛京,就向皇帝哥哥请旨赐婚。”
“他现在不在盛京吗?他在哪啊?”凌月倾问道,她只知道他是在军中任职的,但是哪个军队,她就不知道了。
玉宁公主擦了擦眼泪,说道,“说来也巧,慕哥哥现在就在皇嫂父亲宇文将军的军中任职。”
“那确实是巧,算算日子,大军也该回盛京了,看来玉宁马上就要见到你心心念念的慕哥哥了。”
“皇嫂,讨厌~”玉宁公主害羞的说道,可眼睛里都是期待和欢喜。
“好了,我要抓紧走了,我这还是偷偷进来的呢。”
“玉宁,现在慕寒的心意也确定了,你们二人是两情相悦,剩下的便交给你皇兄了,你就安心等着慕寒做你的驸马便是。”
“这几日你要好好调养身体,多晒太阳,不可再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了。”
“是,皇嫂,我知道了。”
凌月倾点头,一路畅通无阻的回了贤德宫。
一进门,正好听到太后厉声道,“辰儿,这事你不用管了,玉宁和丞相府大公子的婚事已经定下,就差挑选吉日了,再无转圜余地。”
萧冥辰一时无言以对,可能是他从不提什么要求,所以他的话,太后一向是有求必应。
这一次他也以为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没想到太后竟然态度如此坚决,就像是有什么不得不为的原因似的。
凌月倾见状,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母后说的可是真的?”
太后说道,“自然是真的,倾儿怎么去了这么许久?”
凌月倾没接话,而是非常恐慌的自言自语道,“那可如何是好?这,这,怕不是要再生战火呀。”
太后呵道,“倾儿慎言,不可胡说八道。”
凌月倾一脸认真的说道,“倾儿所说都是事实,并未胡说,然后王爷没有告诉母后吗?”
两人的视线一同看向了萧冥辰。
萧冥辰内心慌得一批,什么情况,来之前也没说有这段呀?但是脸上却一点不显,泰然自若道,“还未来得及和母后说。”
“既然如此,那便由我来说吧。”
凌月倾坐到太后身旁,说道,“我们这次去月国给给王爷治……病,回来时途经启国,想着我父亲也在,便去见了一面,你猜我们遇到谁了?”
“谁?”
“慕寒。”
太后说道,“这个名字倒是有些许耳熟。”
“太后忘了吗?他曾经在宫内做过伴读。”
太后恍然大悟,“对,是有这么一个孩子,当时他还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倒是可惜了。”
“怎么?他与此事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