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你说什么?!”仲绮兰怒目瞪着。
慕茂勋无所谓地笑了笑,“仲绮兰,之前,叫你一声小妈,经常归家陪伴你,是我这个晚辈对你这个长辈的尊重。
你想取代我妈,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但是我除了不叫你妈之外,好像没有哪儿得罪你,或是对你不好吧?
该给你的尊重和体面,我都给到了。
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我爸也没有给你留财产,只是留少了而已。
留少了又怎样呢?
只要你一心一意地对待我这个好大儿,你这辈子想要什么没有?
豪门贵太太,荣华富贵,贤妻良母的好名声,体面风光的权势地位,不能满足你?
还是说你心有不甘,不甘养别人的孩子?”
“对!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仲绮兰听不下去了,直接吼了出来。
“行行行,你不甘就不甘,吼什么啊?难听呢。”迟帅安不爽地说道。
“是啊,你吼什么?我们又不聋。”慕茂勋跟着添了一句。
仲绮兰被气到了,“......”
她忍着脚踝的痛,走去拿起一个小花瓶,要往慕茂勋的头上砸。
迟笪用法术定住花瓶,再将仲绮兰震弹回坐到了沙发上。
仲绮兰没能扛得住震力,当即吐了一大口血,染红了下巴和衣裙,无力地倚瘫着。
迟帅安和慕茂勋:“!!!”
卧槽!!
保镖们:“!!!”
都再下意识地后退聚到一起,面面相觑着。
又吐了一口血的仲绮兰看到她刚拿的花瓶正在飘移回到茶几上,突感背脊发凉,不受控地颤了又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