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已经收起了枪拔出了他的刀。
然后在一种零星的射击声中,刀刃切割皮肤的声音、劈开骨头的声音、浓稠血液喷溅的声音,竟然丝毫不受影响的与枪声交织成了一曲诡诞的乐曲。
然后他们就仿佛一队随从一般跟在这个男人身后一路前进,不断收割着沿路的感染者生命,更是渐渐远离了驻地大部队的防守范围。
“白营长,我们已经离开太远了......”其中一名士兵忍不住喊道。
可白朗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心无旁骛的盯着前方一个正朝着他们摇晃冲刺的感染者,在其距离他只有一米多的时候一个跨步,已一招逆袈裟的斩切从感染者的腰腹直接划到他的脖颈处。
随即扭转刀柄,一刀横斩,直接切断了感染者的脖颈,绝了他的中枢神经。
感染者直接拍倒在地,继续往前盯住下一个目标的白朗在路过这名感染者还未彻底灭绝生机的脑袋时,看都不看的对准了他的眼窝,随手捅了下去。
他的目标不在这里,而在钱光绪绽放的生命之花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