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院后,她才停下车,对着钟清修道:“你确实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义务。“
“如果我不是遇到爷奶,如果钟之宴没有遇到心地好的养父母,你觉得你还能看得到我们吗?”
她只是把这归结为命好。
因为父母确实没有保护他们兄妹。
而钟家更是不配。
听顾老爷子说钟老爷子已经全被撸职了,她只感觉庆幸,撸得好。
私人与国家大义比起来,顾家男人有。
而钟家则没有,只有私欲,
就像所有人没有了底线和原则,热血与良知,那么这个mZ危矣。
钟清修有愧,只是惭愧的落下了泪水。
是的,
他虽是被害,
但也没有顾及怀孕的妻子,
他没有保护他们母子三人。
现在他们一家四口,却是四分五裂,本来该是幸福的一家四口。
他也恨那个眼里只有狗屁爱情的父亲,
是父亲的自私和愚蠢毁了他一家。
他也不想认亲,也不想回钟家,这样和之宴住在小河村就挺好的,没有心计,没有算计,一切处之坦然,这样的日子真的挺好。
“下车吧,一会儿她来了,你想想,怎么和她说?”钟娇觉得钟清修最对不起的应该是他的妻子。
钟之宴莫名也有些紧张。
妈突然活了。
还要见面
他就突然有些紧张。
其实刚才他看到温淑仪了,感觉上妹妹像极了妈妈,即便妹妹刻意隐瞒,估计凭长相也能看出一二来。
钟之宴想了想,这就凭缘份吧。
钟娇坐在屋里,洗了脸,换好衣服。
而顾时年则开着另一辆借来的车,也进了院子。他在后面保护前边的车子的。
“怎么样?”他问。
钟娇有些恍惚,兀自喃喃着:
“怪不得,她下跪,我就头疼,原来这样做折寿,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想到了之前,温淑仪为了找回石头,对她和顾时年不惜要下跪。
当时,她头疼两次,在及时扶住温淑仪之后,头疼便消失了。
这世间真是奇怪,难道这就是天生的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