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然后还有些激动,他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说什么。
他在等钟娇说完。
钟之宴则是听得一头雾水,“一个中年女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话落,就被钟清修直接呼了一个巴掌:“闭嘴!”
钟娇默默的看着他们,并没有再讲,
直到钟清修打完了,她觉得胸口爽气了一下,才接着讲:“那个女人说石头内刻有四个小字,是温温而娇!”
钟清修再也忍不住,噌的站了起来,呼吸都跟着粗了不少。
钟娇又接着把最后关键的一句补充完:“她说姓温!”
那一刻,
钟清修感觉自己的呼吸一下子窒息了,就像在湖中溺水的模样,他呼吸不上来。
许久之后 ,
他才颤巍巍的上前,一把握住钟娇的手说:
“娇娇,带我……不行……”钟清修在刹那间松开了钟娇的手,然后颓废的坐在了炕上,他摇摇头,喃喃着:“我现在不能见她。”
见了她,又如何,
这不是给她添麻烦吗?
现在,他是不能见光的人。
能看到亲人们在光芒里生活得很好,他就知足了。
“需要不需要,我安排她来家里一趟,你们见面,你看看是不是她?”钟娇现在恢复了理智。
她冷静沉着。
钟之宴开始有些不明白。
直到最后,妹妹说那个女人姓温的时候,他就猜到了结果,
他震惊的张大嘴巴,简直不能消化这条消息。
姓温的女人。
要么是母亲,
要么是母亲家的人!
到底是哪一个?
“爸,你说话,那姓温的女人到底是谁?”钟之宴一下子跃到钟清修身边,顾不得穿上那双渴望的鞋。
他抓着钟清修的衣服,晃着问。
他大约是猜到了,但他不能说,怕是失望。
“如果娇娇没有猜错,我想她应该是你妈,你妈妈的家里没有她这么大的女性。”想了想,钟清修又说:“你妈说,垂柳石在,人在,垂柳石毁人亡。”
这是他们初在一起发过的爱情誓言。
“对了,别让你妈来了,万一弄错呢,这不是给娇娇添麻烦。”钟清修想了想,还是不能让女儿冒险。
多年以前,他不能保护女儿。
但现在,他总想尽一点微薄之力。
钟之宴想了想说:“我有一个办法,既让人认不出咱们,又不让小妹担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