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很急,门都没有门。
钟清修父子俩对视一眼,都没有说什么。
反而是钟清修把门关上,透过窗棂,看了眼钟娇急急推门进屋的身影。
他想,
大约是埋怨,钟家把娇娇母亲给弄丢了吧。
让两个孩子从小失去父母。
有怨就有怨吧。
钟清修呆呆的坐在炕沿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何尝不知道,父母早亡对孩子的伤害是多么巨大,何况娇娇又经过了钟大强夫妻的戕害。
娇娇对父母是有阴影吧,
他想。
屋中,
顾时年眼瞅着小媳妇进来了,便迎上前,看了眼她身后。
钟家父子没有跟着过来,而钟娇的脸色不好。
“阿年,带娇娇去屋里休息一下。”钟爷爷和钟奶奶看到了钟娇的脸色不太好看,所以有些忧心。
这应该是钟家父子对娇娇有些影响吧。
但她们想娇娇自己得消息这些现实。
谁也劝不了,心病还得心药医。
“好。”顾时年跟着钟娇进了另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是钟娇的屋子,也算是闺房,他把小媳妇按坐在炕上,手中把玩小媳妇如玉般的手指,问:“怎么了?”
他感觉她有话说。
如果想说,在爷爷奶奶面前就说了。
如果不想说,说明不想爷爷奶奶面前说,不想他们两位老人家担心。
“今年,那个姓温的中年女人还记得吗?”钟娇突然抬头,那一双目光直直的盯着顾时年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有些担忧,有些徘徊。
“怎么了?”顾时年被突如其来的问话,震得有些发懵。
这跟那个中年女人有什么关系。
不是要谈钟家父子的事情吗?他以为,他以为。
“那个中年女人姓温。”
“她还喜欢石头。”
“听别人说他是寡妇。”
“还听说孔经理正在追求她!”
顾时年愣了下,把钟娇突然提起的四个条件,都关联到一起,拧眉问:
“有什么问题吗?”
钟娇只是告诉过顾时年他原生家庭的情况,具体姓氏名字等细节,她没有提过。
她拍拍额头,叹了口气:“那个女人可能是我妈!”
轰的,
顾时年感觉脑袋炸了下,然后又忽的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