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早上,他就提醒了,
谁知道钟清修浑浑噩噩的就像没有听到,大约是见妹妹紧张的。
上了一个厕所的顾时年回来,就发现炕桌前多了两个人。
“来来,今天咱们大团圆。”钟爷爷高兴,直接将茅台给钟氏父子倒满,他举起了酒杯:“这一回在遥远的京城相聚不易,我们只祝娇娇和阿年幸福美满。”
今天是娇娇回门,是娇娇的好日子,自然是要祝福的。
团圆?
好像还差一个她妈。
钟娇笑了笑,如果钟清修知道她那个便宜妈还活着,会是什么反应?
老夫妻,钟氏父子,顾时年和钟娇,都举起了酒杯,带着满满的笑意,
活在当下的幸福就好,
何必去担忧明天的幸福,那不是该她考虑的范畴。
咕咚,一杯白酒烈烈入喉,钟清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递向钟娇:“孩子,这是你的嫁妆。”
钟娇皱眉,不太想接。
顾时年未动。
钟爷爷看了眼钟娇,催促了下:“娇娇接吧,长辈的祝福很重要。”
如果不接,太破坏气氛了。
再说,如果没有一点诚意,钟清修就不会千里迢迢的送嫁妆了。
“谢谢。”钟娇看着钟爷爷和钟奶奶眼中的期待,便把手绢收下来,通过手感发现手绢里包着的是一本存折。
她打开手绢,打开存折一看:
有些目瞪口呆:两千块!
这么多?
在乡下一个月赚十块都费劲儿,钟清修是干了什么攒下这些钱的,她慌乱的扣上存折,胡乱的把手绢包上,就要递给钟清修。
钟清修的手伸过来,按住钟娇就要递过来的东西:“我帮村里发财,村里人发的。”
他在解释,他的钱很干净,也没那么累。
他希望钟娇接下。
钟之宴也帮着钟清修补充:“嗯,这是爸自己赚的。对了,这个哥给你的嫁妆。”
钟之宴笑着说,眉眼里都是愉悦。
这回没有推辞,钟娇接过来,看了眼顾时年,介绍道:“阿年,这是钟清修同志,这是钟之宴同志。”
“是我血缘上的父亲与哥哥。”
其实,顾时年也看到了三人比较相像的事实。
“钟爸好,钟哥好。”顾时年知道钟娇不想认亲,但是他喊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称呼,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名字。
钟娇白了顾时年一眼,滑头。
接下来,继续喝酒,
整个席间一片热闹。
而钟娇亲生的钟老爷子正在家中大发脾气。
气死他了。
气死他了。
好的孙女,居然便宜了一对和自己姓氏一样的老夫妻。
如果不姓钟还好,居然也姓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