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是给你送了东西,一罐麦乳精,一罐奶粉,还有一块价值一百八十块的手表,还有一辆自行车票。”阮玲像疯了一样开始乱咬人。
她不好过,其它人也别想好过。
胡所长感觉偏离主题了,但也没有阻止。
因为案件越是深入越好,反正首长也没有反对,他正好乐意看看接下来的事情演变。
孔经理一听这个气笑了,他也不堵阮玲的嘴了,他看了眼胡所长,认真说:
“公安,当年这商店要招店员,我和她堂哥关系挺好,就把消息透露给他堂哥,她堂哥阮强就告诉了她。她们一家就要 参加考试。”
‘ 我想反正公平竞争,也不碍事,就觉得挺好,年轻人都给个机会嘛。”
钟娇看了眼这孔经理是根老油条,看来阮玲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不太容易了。
可是她对孔经理观感也不太好,不明事非,天天和稀泥,天天想当老好人,也不行,刚才还听说这孔经理倒是对她母亲温淑仪有意。
孔经理倒也能絮吼,一下子说了许多:
“当时,他们家是拿了这些东西,但是晚上,我就让我媳妇悄悄的给阮强媳妇送过去了。”孔经理承认了给过这些东西,但这些东西他没有昧下。
阮玲疯狂摇头:“不可能!!”到嘴的肥肉谁会吐出来。
傻子才会这么干。
“这样吧,为了洗清我自己的嫌疑,麻烦胡所长派人把我媳妇儿,还有阮强媳妇给叫过来。阮玲,你不能诬陷我!”孔经理心有余悸,抬头抹了抹额头的汗。
阮玲叫嚣:“不心虚,你抹额头的汗做什么!”
孔经理这回真急眼了,看着肥胖胖的,好脾气,发起火了,也是骂绝了:
“这个死妮子,怎么说话呢,我自己脑门,我愿意啥时候擦就什么时候擦,你管得着吗?”
钟娇偷偷笑了两声。
温淑仪也感觉这案子问着问着,已经拐了弯儿,而胡所长也没有提醒。
很快,
孔经理的媳妇看了眼温淑仪,又看看孔经理,懒洋洋道:
“说吧,干什么?我家里还一堆活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