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说:
有姑娘跳火车抓骗子了。
他们都吓了一身冷汗。
跳火车不得要命啊!
正好,他们是过来接手骗子团伙的,更是接到了要保护钟娇同志的安全的特命,所以他们匆忙赶过来。
“是。”钟娇点了头,把胖子一把就推给了公安们,有人赶紧接住了胖子。
吃瓜群众一看姑娘真的不是骗子,胖子才是骗子,他们无地自容,还有刚才声声质责钟娇的群众悄悄溜开了。
还有几个群众有些脸红,但还是架不住良心的谴责,上前给她道歉:
“同志,对不起,我们眼盲心瞎,看错了人。”
“是我们不对。”
“是我们看问题太片面。”
“你们走吧,没事了。”钟娇挥挥手,对这样的人,她不计较,但不想多说一个字,糊涂倔强,还刚愎自信。
突然,
钟娇倏的想到了另外那个中年大叔,她想了想,赶紧对着公安们道:
“有一个中年大叔,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不,他们把小女孩扮成了男孩子的模样,就在站中,你们赶紧找。”
带队的队长看了眼钟娇,想了想,钟娇在此之前火车上的壮举与身手,直接命令道:
“涛子,你去打电话,就说重犯在车站,马上封锁出口,抓人,嫌犯模样中年男人,身带着一个小男孩扮相的姑娘,大约三四岁,让车站迅速配合排查。”
“不用查了,人抓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
钟娇一惊,扭头,一眼就看到了冲着她笑的顾时年,左手擒着那个中年男人,而小女孩儿则被顾时年抱在怀中。
钟娇松了口气,美目转转,一副无声的询问:你怎么也跑出来了?
无声的唇语开启了:我也跳了火车。
看到顾时年的唇语,钟娇会意的点点头,还真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都想到了跳火车抓坏人。
“贺连长,久违,久违。”顾时年看到贺刚,脸上呈现了一股淡淡的笑意。、
贺刚一看到是顾时年,立刻激动兼喜悦并存,他伸大手拍拍顾时年肩膀,无比羡慕道:
“听说你小子又升职了!”
他真是羡慕啊,
当时,他受了一点伤,对于部队里的训练有些吃力。
他并不想拖连里后腿,便早早退了役,但他对部队的关心从未改变过,尤其是第一届的武术比赛大比拼。
那一届冒出来一个新兵蛋子,叫顾时年。
他没放在心上,结果一上场,就遇到了顾时年这个对头,他拼尽全身的力气还是输给了顾时年,那一届,他得了第四名。
自从那以后,他把顾时年刻进了骨头里,天天锻炼就想了赢了顾时年。
可是一连几好届,他都是顾时年的手下败将,直到他受伤退役。
他舍不得部队,半夜偷偷离开了。
结果,顾时年却专程来送他,走了一程又程,还告诉他: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有人终识君。
“嗯。”顾时年和贺刚热情的对了对拳头,算是老兵之间的打招呼方式。
寒暄几句,他们迅速进入正题。
顾时年抬抬下巴,指了指那中年男人道:
“他骗孩子,我把人救了,人也给你抓回来了,你看着办吧。”说完,把怀中的女孩子也一并塞进贺刚怀中。
还把抓着钟娇衣襟的姑娘也解了下来,一并推给贺刚:“这是解救的两名人质,你们带走吧,这是证据。这矮胖子你赶紧给贺连,不对,贺队。”
矮胖子:“……”
抓就抓吧,干啥还指摘他人生缺点。
顾时年迅速把烫手的山竽甩给了贺刚。
也不是纯甩,
现在嫌疑人和受害者交给贺刚是应该的,何况列车长早就打过了电话。
“顾军……老顾,你听我说。”贺刚把手中的孩子已经让给了副队,然后一把抓住顾时年道:“诶,别走,我有正事说。”
“你们留下说明一下情况,然后我派车送你们到下下个火车站,让你们直接上车,如何?”
贺刚看了眼顾时年,又扫了眼钟娇,然后在钟娇看不见的地方瞧顾时年眨眼睛,小声道:
“她是你女朋友,什么时候长的,那时候都听说女同志说你有问题,不能接受女同志靠近,现在怎么和这个女同志挤眉弄眼,暗送秋波的。”
钟娇装听不见。
他们的小动作那么明显吗。
“少胡说,我对象。”顾时年瞪了眼贺刚,压低声音制止贺刚再要胡说八道,挥拳砸了下贺刚肩膀。
贺刚趔趄一步,赶紧点头:“行,我知道了,有好消息,记得告诉我。”
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