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石寡妇喊,蒋大妈打得更狠了。
扯着三柱娘额头的头发,就狠狠往下撕,狗日的,非将她薅秃了。
一边撕扯还不够,
时不时的配合石寡妇一下,掐三柱脸一把,再拧一下,再抓一道子。
这样,蒋大妈都感觉揍得不带劲儿。
石寡妇看到蒋大妈抓掐拧咬,都用上好几个了。
就差一个咬没用上了。
转转眼珠,
石寡妇趁着一只手抓着三柱娘头发的时候,这只手正好抬上来,她眸光闪闪,顿时俯身,然后张嘴就咬,狠狠咬在三柱娘还算白净的手腕上。
心想:这三柱娘凭着三柱爹在外边修水库水渠的,工分不少分,钱也不少落,在家干干净净的。咬的就是她。
石寡妇绝不承认,她是嫉妒三柱娘的皮子白了。
噗呲,
石寡妇下嘴狠啊,
一口就叨出了鲜血……
“啊啊啊!”
疼得三柱娘一个尖叫。
钟娇眼瞅着这厢见血,啧啧的后退了几步,万上溅上身上就不好了,晦气。
蒋大妈被三柱娘的惨叫声,吓了一个猛跳,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手下的力度也松了,但胡乱的推了了三柱娘一把,
三柱娘乱扑打一通,没扑着人,自己反而被蒋大妈蒲扇似的大手一把掌给推倒了。
石寡妇也赶紧松开了嘴。
一嘴血。
看到石寡妇满嘴血,吓得其它看热闹的观众纷纷后退一步,这也咬得太吓人了。
蒋大妈更是吓得一个激灵,直接又后退了数步,才堪堪站稳。
这个寡妇够狠的,
好像被抢了男人似的,打起架来,真猛,还不要命。
对,要别人的命!
钟娇眯着眼,看了眼石寡妇,又扫了眼三柱娘。
好像嗅到了一种瓜味。
啧啧,
她听到别人提过石寡妇,原来有一个青梅竹马,后来竹马妈逼着竹马先是娶了亲。后来,她不得也嫁了人,但是嫁到了钟家庄。
以前,石寡妇成亲后,和三柱家走得也是很近。
三柱娘看了眼自己血丝呼拉的手腕,一圈血印子,再看看惊愕着张着血嘴的石寡妇,立刻支棱起来。
她双手一拍大腿,立刻大叫大骂起来:“我滴老天爷啊!”
钟娇看了周围一圈,有点可惜,没有一个小板凳,现在她吃瓜吃到了高潮,肯定要料爆,瞅着吧。
反正都是泼自己脏水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越打越好,
她才不当什么烂好人。
调整了一个最佳位置,保证最后干起群架来,自己能率先逃离的地方,钟娇才安分的站在吃瓜圈里看戏。
“大伙儿来看看,这个骚狐狸!”
“当年,得亏孩儿奶奶没看上她,愣是拆了她和三柱爹,果然是个克夫的命啊!”
大家一听这个,瞬间浑身抖擞起来,比刚才精神百倍。
打架无非是抓咬拧掐,没啥新意,
但是,
出了一个青梅竹马的瓜,倒是真新鲜 ,有知情一点儿的便议论了起来:
“是啊,这事儿是真的。”
“以前,是听说过三柱在姨家村子修水渠的时候,相中了一个妹子,后来三柱奶就让人合了八字,结果二人八字不合,克夫。”
“三柱奶就给硬生生的拆散了两人,直接又娶了娘家庄上的一位闺女。”
“这闺女就是三柱娘。”
“原来这真是的。”
“没想到,这石寡妇兜兜转转的还是嫁到了钟家庄。”
“可不是,这石寡妇还真克夫,真把自家男给克死了。”
这边的人们东一嘴,西一嘴的议论着。
钟娇是听得津津有味。
而当事人石寡妇是羞臊的垂下手,双手死死的抠着衣襟。
这时,又有人微呼起来:
“你们说,石寡妇后来非嫁到钟家庄,是不是为了三柱爹?”
“哟,你可说对了。”
“有一回,我看到石寡妇还没死男人的时候,就经常在三柱家门口转悠。”
“啧啧,这个女人没想到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的。真不害臊。”
听着迹边人群的议论,
石寡妇的脸由羞臊的红变得青白,她死死的抠住衣襟,把指甲深深的抠进了掌心,隔着衣襟都把掌心抠烂了。
这是自己一生的秘密。
怎么全村人都知道了。
她接下来,可怎么过?
这个该死的三柱娘是故意的,她瞪着双眼,恼怒的瞪着坐在地上的三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