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
就是我,
我就是你的亲家啊!
钟爷爷反应过来之后,立刻黑了脸,这顾家声真是,这是不是先斩后奏,把自己养得一点也不漏风的小棉袄,直接踢破了一个大洞。
酸,
牙真酸,
“娇娇,还没嫁到你们家!”钟爷爷气呼呼的就挂了电话,转身就往外走,抬手按了按胸口,
心塞,
心塞,
没想到肥肉入狼口。
都怪自己,如果没有打电话给顾家声这个老东西就好了。
没问出啥东西来,还把孙女给搭进去了。
苏瑾瑜听到门响,立刻站直了身体,微微拧了眉,心说,顾家老爷子不是有急事,怎么这么快就说完了?
不过,他看着钟老爷子黑着的脸时,迅速转移了话题:“钟爷爷,办完事,来我,我正好下乡送您回去。”
钟爷瞪了眼这个苏瑾瑜,
这小子就是一个大滑头,他才不理他了,被这小子坑了一把。
“不用。”钟爷爷阔步就离开了苏瑾瑜的办公室,苏瑾瑜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这时电话在又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苏瑾瑜揉揉额头,坐下来,伸手就接了电话:“哎呀,老钟头儿……”
“顾爷爷,我是苏瑾瑜。”苏瑾瑜赶紧开口,他不希望自己听到不该听到了,他也知道他老师的父亲,可不是一般人,所以,他不能听,绝对不能听。
他是个好学生。
以前上课的时候,苏顾教授专门举过这样的例子,就是当儿子的有些事情也不能说,这是国家大事。
“……哦,苏瑾瑜同志,今天谢谢你的帮忙。”刚刚讨好的口吻,还有嬉笑的态度,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
苏瑾瑜:“……”
顾家老爷子变声真快。
“顾爷爷,这是我应该做的,您有什么需要,直接说就行。”苏瑾瑜的态度恭敬有礼,礼貌有度。
“嗯,钟老……嗯,钟大福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大河县大河镇钟家庄。”
“好,我知道了。”顾家声挂了电话,长叹了一声,“这钟老头儿挺会躲得,这一下子躲出去几千里地,怪不得自己当年怎么也找不到他。”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非得回家种地去,这老钟头儿真倔,比生产队的驴都倔。
他按按下巴长出来的胡子茬,有了一个想法。
钟爷爷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还有几块钱,他给孙女和老婆子买点吃的去。
嗯,
孙女和老婆子都爱吃小卷粉,东边的那家馅料足,她们肯定爱吃,尤其是他孙女,于是钟爷爷掏着钱捣腾起步子赶紧去买小卷粉。
小卷粉是由大米淘洗干净,充分浸泡之后,再捣磨成浓白的米浆,然后蒸成了粉。包以馅料现做现吃。
馅料主要是由猪五花肉末,盐,腌菜,味精炒制而起,再蘸上香喷喷的椒盐料。
美味爆了。
钟爷爷拿着东西回家后,就看到三柱正斜倚着身子,靠在大门口,盯着钟爷爷手中的东西,咪了眯眼,她磕了几个瓜子,咬了咬牙:“哟,钟家爷爷又买好吃的去了。”
三柱娘非常憎恶钟家,只是因为钟家拒绝了他家的婚事。
让他家一家在村里丢了人。
隔着几十米,钟爷爷都闻到到了三柱嘴中泛着酸豆角的语气。
“嗯,娇娇和老婆子爱吃,我给他们买了吃。”说完,钟爷爷提着小卷粉大步流星的走回了自己家。
这个婆娘以前不这样,没想到这样不安分。
多亏娇娇没稀罕上三柱。
“听没说,那个听说那谁下了乡之后,乱来,听说谈了几个男友。”三柱娘眯眼盯着钟爷爷彻底进了门,松了口气,开始压低声音和邻居大婶子们开始扯闲话。
“谁啊!”有人问。
三柱娘一撇嘴,又嘎崩的一声磕了一个瓜子,嘬了嘬瓜子皮上的盐味儿,香喷喷的,有时嘬皮子比吃芯还好吃。
“还有谁呗,所以我们可不敢和他们结亲,万一是个二手……不对,经过好几手的货,我家三柱不得冤死?”三柱压低声音和几个婶子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
“比珍珠还真!”三柱娘声音信誓旦旦的昂起了脖子,气势很足。
“对了,到底说的是谁啊!”
“我不能说……”三柱心虚的低下了头,然后目光一直瞄着钟爷爷家的大门。
村里的人才套路深,
几个婶子相视一眼,瞬间明了,原来是钟家的娇娇,要不说,怎么突然间回来了。要说漂亮也真是漂亮。
可是漂亮的女人一看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