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娇在卷头发的院门缝儿里塞了一张长长的纸条。
咚咚咚,
卷头发听到门响,扭头去开门。
结果发现院外根本就没有人,门里却塞过来一张纸条。
一看纸条上的内容,卷头发儿立刻急了眼,破口大骂:
“这个狗日的马建民,居然在老娘男人眼皮子底下倒腾了这么多好东西。”她非得收拾他们两口子不行。
怪不得折腾了一个晚上呢,她想,原来是要转移宝贝。
想转,没门!
没门!
于是,卷头发迅速带着纸条走了。
她要去找她家男人去收拾马建民。
这暂且不提,
只提钟清修和傅之宴把仇大山一伙人直接拉到了公安门口,然后就迅速消失了,接下来的事情由青儿姑娘,还有仇大婶来办就行。
他们暗中相助就行。
报仇的事情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中午的时候,
钟清修和傅之宴早早回到了大河庄,还带着一个野味儿,不让人怀疑他们进城了,不然会给女儿和妹妹带来麻烦。
临近晌午的时候,
钟娇也回到了家,
吃完饭,
钟爷爷朝着钟娇挤了一个眼睛,祖孙俩就去了后院的泡花树旁,
泡花树黄白色的花都开了,仔细闻闻,有一股难得的清香。
“娇娇啊,我给你说一件事情。”
“你的对象啊,家世太好,你能承受得住吗?”钟爷爷一双眼睛烔烔有神的看着钟娇,眼神儿除了担忧,还有一种慈爱。
“爷爷,我知道,而且我还能护住自己不被欺负。”钟娇想了想,她有能力护住,如果护不住,她会大方离开。
这有啥?
再说,她不缺钱不缺粮的,又有技术在手,她妥妥的白富美,绝逼是。
被欺负那是不可能。
钟爷爷看到她说得斩钉截铁,只是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然后没再说什么。
他已经尽力把路都给娇娇铺好了。
钟爷爷逼着顾家声答应,听说孙子对象的顾家一家人和顾家声就在一个院子里,如果孙女真的嫁过去,顾家声得必须护着他孙女,因为孙女也管顾家声叫声爷爷。
顾家声便一口应承下来。
而且,钟爷爷还要求,如果顾时年和他孙女结婚,那顾家声一定要当主婚人来给孙女当靠山,顾家声也麻溜的答应了下来。
而且在钟爷爷再三要求下,顾家声再三保证不让钟家的孙女受欺负。
钟爷爷不相信,
顾家声最后只能发誓:说,只要他在大院活着一天,就绝不允许顾家人欺负钟家孙女一次,打完电话,顾家声紧张摸摸额头的冷汗,不知为何,他总有一股心虚的错觉。
顾维国,
顾时年,
一个儿子,一个孙子。
难道钟老头儿说的是自己家儿子和孙子,不能吧,钟老头儿孙女在乡下,怎么可能认识要边疆当兵的孙子顾时年。
不行,
这事儿怎么听着,怎么撞人名了?
他得赶紧回家开个会。
于是,
他迅速拨了一个电话:“顾维国,晚上下班赶紧回家,家里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凭什么,他一个人担惊受怕的,
他儿子也得跟着一起提提心,毕竟是他儿子儿子的事情,老子不着急,干让爷爷着急,绝对不行。
一听有重要的事情这个,顾维国浑身上下就打了一个激灵,
现在是非常时期,难道家里出了事儿了?
顾维国在上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了,时时走神,最后也是眼睛盯着钟表,然后生生熬到了下班。
临迈出单位大门前,才又想起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催促她赶紧回家,说是老爷子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今天就别加班了……
而这边的顾家声一直心里突突的熬到了下班,才戴上帽子,坐上吉普车回了家里。
京城某J区大院,
靠里的一幢二层红色小楼里,
顾家声坐在客厅的电话旁,还是拨了一个遥远的电话:“请连一下顾时年。”
“收到,您怎么称呼?”
“他爷爷!”顾家声瓮声瓮声的回道。
士兵一听,是顾家老爷子打来的电话,赶紧回道:“我马上去找顾代军长回来。”
顾家声想:这小子有没有去野外训练去,如果没有最好,不过,这件事必须得问个明白。
顾家声心焦的站起来,背着手,在沙发前走来走去,弄得倒了一杯水的保姆大声也不敢出一下,毕竟老爷子严肃的时候就是要发火,于是她赶紧退了出去。
两分钟后,
一道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还有微微喘息的声音:“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