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咱这趟出来不是旅游的,是来干仗的,你携家带口的,是嫌咱家人少,还带上凑数的?”
钟清修无语的摇摇头,澄清道:“我真没带他们,我都锁门了。”
钟娇:“……”
阿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我和小猴子是翻墙出来的。”
钟娇:“……”
傅之宴:“……”
感觉更不想娶媳妇了,有心理阴影了,到哪儿怎么都会被跟着。
钟清修摊手,
“来都来了,娇娇,阿钟身手不错,小猴子也能放哨。”何况,他不想当放风的,他也想跟着儿子女儿干一票,重振一下自己的雄风。
“那好吧。”钟娇叹了口气,大不了,危险的时候直接将他们所有人打个包,直接扔进空间,反正得敲晕他们,阿钟个子太好,不好敲晕,到时直接在他后脖子上扎个麻醉针。
阿钟看到钟娇打量着自己的后脖梗子,总感觉后脖梗子凉嗖嗖的,
他有一种感觉:就是钟娇想给自己后脖子捅针的节奏,正在看哪里好下手?
八点二十的时候,一行人顺利到达了村长家墙外,为了不打草惊蛇,钟娇还是让老练的钟清修带着阿钟和小猴子放风。
钟清修:合着,组团放风啊!
钟娇和傅之宴个个身手利索,噌噌噌的就跳到了仇大山家的墙头上,然后轻轻一跃,嗖的就落到了地上。
钟清修张大嘴巴:儿子女儿优秀,看来随根了。
阿钟也要上前,钟清修闭上嘴巴,伸手拦下阿钟,顾不上再慨叹儿女随他的优秀基因,只是压低声音对阿钟道:
“你又不能翻墙爬房的,别去捣乱。”
这个关键的时候,他还是知道自己和阿钟小猴子几斤几两的。
主要他们三人就没怎么分开过。
尤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阿钟畏生,小猴子也畏生,更是几乎和他寸步不离,生怕他跑了不要他们似的。
钟娇和傅之宴穿着黑色的夜色衣,
噌噌几步就来到了亮着灯的屋前,白色泛黄的窗子上,两道影子正在高低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