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时间可真快!”
“你来这里有二十年了?”钟娇噌的探出脑袋,把傅之宴又扒拉到身后,认真的打量起面具男人。
二十年这个数字很敏感。
“是。”面具男人沉默良久,才低沉的缓缓开口。
“我听你声音是京城口音,你是从京城来的?”钟娇听着男人说话,一下子抓住了脉络之中的重点。
她也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面具男人后退一步,开始警惕起钟娇,那一双漂亮的眼睛之中充满了狡黠。
明明这张脸……
但这眼神儿一点儿也不像,太嚣张狡黠了。
“我想说,你是京城人,如果是京城人,那么你是不是不愿意参加劳动改造,然后逃跑了,就一直在这大森林之中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钟娇侃侃而谈猜这面具男人之前的身份和生活。
从京城来的人,一直在这里生活,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就是这人的身份不允许回城。
而且这人还避世,说明,这人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劳动改造人员。
面具男人一怔,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猴子进了屋,进屋前他说:“你们走吧。”
显然,面具男人被戳穿了心事,对他们没有再多的好感了,只想轰他们走。
“你不怕我们泄露了你的行踪?”钟娇紧跟着进了屋子。
屋子很干净,一张单人床,床上很整洁。
是兽皮被子。
旁边是一张粗糙的桌子,
还有一个粗糙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小木罐,闻了闻,钟娇闻到了各种草药的味道。
“你懂医?”
“嗯。”面具男人不想再搭理钟娇。
京城来的,懂医?
钟娇突然大胆道:“你们来的时候,认不认识,一个叫钟清修的男人?”
钟清修是京城人氏,而且京城的那个钟家爷爷提过钟清修懂医好像。
没准儿这人是他爹的同伴呢。
下乡也有同伴啊!
面具男人突然间眼露凶光,噌的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怀中的小猴子都感觉到男人生气了,吓得噌的一下子跳出面具男人的怀抱,朝着钟娇呲呲牙的吱吱的叫唤着。
“你们到底是谁,赶紧走,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面具男人彻底被激怒了,他恼恨的盯着钟娇,还有傅之宴,全身的血液都紧绷在一起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三个字了。
太久了,
太久了!
钟娇和傅之宴面对着一人一猴子的愤怒,赶紧摆摆手,自动的后退一步,认真的道:
“我们是来找人的,真的是来找人的!”
她在思忖:提到京城,尤其是钟清修,这男人怎么这么大反应?
咪咪眸子,她迅速将手伸进随身的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