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受委屈,这样的家不回也罢。”
“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你。”
钟娇挑眉:“我有钱。”她从来不缺钱。
也不缺东西。
但为傅之宴的热情与坦诚所感染。
此傅之宴倒不是像糊涂的京城钟家人,也许和小河庄养父母有关系吧,教育得好,基因也不差。
那个吉祥嫂的婆婆就算了。
抠门小气自私,精致利己。
傅之宴笑了笑,扬了扬白净却指腹微糙的手道:“我也什么也不缺。”他有手有脚,也有能力赚钱养妹妹。
“我们就地埋了吧,到时留个标记。”钟娇指了指地上的一块石头,她已经用刀刻出字来了。上写钟清修三个字。
“好。”
也许他们的父亲喜欢这个清静的地方。
二人把尸骨埋好,然后歇息了一阵儿,就去攀绳子,这回无论如何,傅之宴还是让钟娇先爬上去。
然后钟娇同意了。
她临出发前,用意识让小火鸟帮着盯着傅之宴,省得崖壁上有危险。
刚爬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崖底。
钟娇一边攀着绳子,一边扭头向下看,也就二层楼高的模样,她看到崖底的草丛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长头发,长胡子,全身的衣服也是兽皮。
活脱脱的一个野人。
野人用一把生了锈的砍刀,一步步的砍开草丛,一眼就看到了草丛中站着一个人,一名清瘦的年轻男人,穿着村民状,崖壁上,还有正在一个攀爬的窈窕女人。
噌噌噌,
几步跃到傅之宴身后,嗖的一声,一把扬起手中的砍刀,朝着傅之宴的方向就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