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葱郁郁的,
钟娇吸了一口气定,站定,傅之宴赶紧担忧的伸手向前,作出一副拦拽她的姿势,提醒:“小心!”
“没事。”钟娇扭头,看了眼傅之宴,她看到他脸上浓浓的忧虑,还有声音里的担忧。
她侧过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带绳的钩子,打量了周围的情况,拽着钩子甩了几个圈儿,然后用力的抛向了一棵大树。
钩子卡在大树杈子上,
她扽了扽绳子,感觉卡结实了,然后,又把脸上的围着的布艺三角口罩子拽紧,然后又拽拽帽子戴结实没,
一切准备就绪。
她拽着绳子,身子向后一仰,滋溜滋溜的就跃下了山崖。
动作流畅丝滑,
直接就下去了。
留下怔在崖边上的傅之宴,想了想,他没有走,也没有喊,只是深深的看了眼卡在树杈子上的绳子,没再动。
“如果有事学布谷鸟叫。”他急速的反应过来,探着脑袋去嘱咐。
“好。”
“如果到底学夜莺叫。”
“好。”
不见人影了,傅之宴一拍大腿,有些后悔,他不知道妹妹钟娇会不会学鸟叫呢,不像他们天天蹿山里,啥鸟叫都会。
仇五虎呆呆的看着这个女人的身手,微微张着嘴,半天都没有合上,直到一只讨厌的花蜜蜂噌的嗡一声飞进了他嘴里。
蛰了他嘴一下,
他刚叫出来,就被傅之宴甩过来的破布给堵上了嘴,还凶巴巴的低骂他:“蠢物,你不想活了,想招狼来吗?”
仇五虎迅速闭了嘴,连同里面的蜜蜂都咬了他一嘴疙瘩……
最后,他把破布拽开,赶紧把嘴里的蜜蜂给放走了……
蜜蜂:“……”
呸呸呸,
这真是臭,哪里来的臭水沟子,熏死蜂蜂了。
回头,赶紧去花瓣上洗个澡去,熏香香的。
噗噗噗!
真臭,
蜜蜂骂骂咧咧的飞走了。
此时的钟娇脚时不时的蹬着崖壁向下滑去,
时不时还要躲一些崖壁上的植物,省得把自己给挂住。
左躲右闪的,
还绕过了一些攀爬悬崖壁的小动物,
大约滑一个小时的功夫,
钟娇滑到了崖底,中间还续接了一根绳子。
腾的一声,她跳到了地上,脚底的泥土很软,还有一片片的趴在地上长势喜人的野草,最高也就是没了脚踝,这一片的植被不太高。
拍拍手,
跺跺脚,
钟娇扭头打量了一下周围,
这是崖底,
对面也是一片悬崖峭壁,而她则站在仿若裂谷般的崖底。
低头拨开草丛,发现这里的草丛也就是那么几种,还有一些沙化的迹象。
怪不得脚底软呢,
这里以前应该有一条河流穿过,不过时间一长,倒是河流蒸发干净,后来长出了植被。
中间沙土带,植物被相对较少,
可以直接向前走。
她的耳朵极为灵敏,发现草丛也极安稳,里面总有些稀稀索索的声音。
稀索完,然后就溜走了。
崖上的仇五虎等得不耐烦了,天气又热,又燥,“是不是摔死了?”
“你会不会说话!”
傅之宴正在担心崖下的钟娇时,就听到耳边传来的丧气话,他连看也没看仇五虎,斜手就是一个拳头:“不会说话闭嘴!”
咣唧一声,
仇五虎被打正着,拳头一下子揍在他的左脸上,
噌的,左脸就肿起来一个大包。
仇五虎摸着脸:“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
仇五虎气得叫唤:“你……”
傅之宴:“有本事,你跑,跑了,解药没了,你明天早上就死翘翘了!不记得昨天那只老鼠怎么死的了。”
仇五虎吓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脸都跟着苍白起来,他拨着头,跟个拨浪鼓似的,赶紧朝着傅之宴作揖:“大侠,我哪儿敢跑,我保证一动不动。”
钟娇进山前,为了速度,直接将仇五虎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不过,解开前,喂了他一个黑色的毒药丸子,味儿道挺难闻的,叫做白日散,仇五虎知道那药丸的意思,就是晚上没解药,就完蛋了。
擦擦额头的冷汗,仇五虎立刻老实下来,也不嘟嚷了。
站在崖底的钟娇没有动,而是目光所及之处,记录着周围的情况,甚至她拿出空间里的手机拍了定位,还有植物等地理情况。
想到刚才傅之宴的嘱咐,她到崖底了,于是,她从手机里搜出夜莺的叫声,学了几下,然后就学着啾啾啾的叫在三声。
啾啾啾,
傅之宴听到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