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身纤体弱的,我去打探情况就行。”傅之宴心狠手辣,但从不对无辜之人动手,他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件事。
担心有假,他得打探一下。
“不,我去!”钟娇牙关紧咬,她恨不得撕碎那些欺辱过钟清修的人,从黑白照片上来看,钟清修风光霁月,儒雅温和,不像是凶蛮之罪。
怎么会陷入被逼之境,还是他的境遇吧。
钟清修的死亡也许不是一个意外。
如果不是意外,她必须手刃仇人。
“好,我保护你。”傅之宴想了想:“今天晚上。”
“一言为定。”
钟娇离开了大河森林,一边走,一边心事重重。
自她穿书后,前世后世的父母缘,缘浅情份薄,让她对父母这两个词有着天然的陌生与抗拒,所以,她对钟清修与温淑仪的感情属于空白地带。
晚上,
趁着爷奶睡熟后,她在空间里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裳,然后悄悄离开了家。
来到大河庄,
在一棵老槐树下,她与傅之宴汇合了。
今天晚上的傅之宴也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裳,脸上也蒙了一块黑布,与自己也差不多。
二人相视一眼,傅之宴指指前方,她点头,便跟着傅之宴的脚步匆匆去了村尾方向。
村尾,有一排樟树林,散发着浓郁的味道,
夜色之中,
味道更加热烈起来,熏得周围倒是没有什么昆虫什么的。
在钟娇的嗅觉里,
那味道醇浓到上头,她隐隐的有些不适,
不过,想到还是药材,也就勉为其难的坚持了一下。
越过了樟树林,
在一家红砖墙的院外,傅之宴停了下来,他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对着钟娇道:“这是大河庄的村霸家,听说,五兄弟,个个彪悍,大河庄没有敢惹他们。”
“我知道了。”钟娇伸手指指院墙:“你进去!”
看到钟娇要他翻墙,
傅之宴微微一笑,一双眼睛都宠溺的望着钟娇弯了下来,这个妹妹真懂他,也不怕他摔了。
不过,现在正是显示哥哥威力的时候。
以后,他就是妹妹的靠山。
噌噌噌,退后几步,
傅之宴的双腿裤脚已经打了绑带,利索又干练,钟娇低头一瞧,微微吁了一声,这哥哥这么打扮,看来晚上没少出来吓唬人。
在钟娇一脸审视之下,
轻踮脚,傅之宴就噌噌的就爬上了墙头,然后噌的,一下子跳进了院内。
钟娇也后数步,小脚蹬力,噌噌,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墙头,身子轻轻一跃,就如燕般跃到了院内的地上,脚步声轻到没有任何声音。
正准备帮钟娇开门的傅之宴愣了下,收回头,朝着钟娇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钟娇朝他伸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正准备迈第一步的时候,突然屋里传来一声惨叫!
啊的一声,
冷不防,惊得钟娇心头一紧,
她吸了口冷气,认真的盯着传出叫声的屋子。
一排屋子,大约有五间,
传出惨叫那间屋子,应该是个主屋,其它屋子也亮着,还能传出一堆人隐约的哭声,钟娇一愣,有一瞬间,她怀疑自己走错了屋子。
嘘!
傅之宴朝着她嘘了一声,意思不要让她声张或是发出动静。
钟娇迅速收回迈出去,悬在半空的脚。
又想了想,然后迅速腾起脚步,挪到了亮着灯的屋子前,那灯光比其它村民家里的灯要亮,糊着白纸,影影绰绰的能看到几个人影。
其中几个影子看似比较壮硕,围成一圈,
中间有一个小巧的影子,正在瑟缩成一团。
“再叫,打死你!臭表子!贱人!”
有一道壮硕的身影扬起胳膊,朝着中间小巧的身影就猛的晕了过去。
钟娇听到一声压抑的低低的痛呼声,发闷,没有嚷出来,似乎在紧咬牙关的感觉,一股热血与气流直奔天灵盖。
钟娇抿唇,攥紧拳头,迅速来到亮灯屋的窗前,
然后,还扭头,朝着傅之宴挥手,然后指指屋子里,示意傅之宴跟过来,或者直接去屋里也行。
傅之宴没有选择莽撞进屋,而是选择了跟着钟娇来到窗前,
此时的钟娇已经拿手指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从窗洞里,他隐约的看到几个壮汉围着一个穿着破烂的女人。
女人很瘦,但满脸惊恐,还印着一脸的泪痕。
头发已经乱了,还被人薅着,她被迫的仰着头,但死死的咬着嘴唇,嘴唇已经咬出血,但女人很倔强。
这女人脸色稚嫩,差不多二十五六岁。
“哥,让我玩玩。”有一个胖子,搓搓手,垂涎的看着女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