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图一脸懵逼:“你笑什么?”
“我笑那诸葛……咳咳,没什么。”路九川把话差点习惯性地脱口而出。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谭图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还不走?哦,你一定是饿了,没事,你和霸蛮说一声,待会他就会派人给你送来。”路九川笑道。
谭图摇了摇头:“不是,你还没安排我干什么呢。”
“干什么?这个,我得想想,至于现在么,你想干嘛就干嘛,随心所欲就好。”路九川使了使眼色,看得谭图一头雾水。
路九川心想的是让他找机会劝降自己的队友,然后一起造反,这样,他就可以被篡位,不用管这一箩筐的人了。
谭图没有选择,答应了下来,在路九川的注视下离开了。
眼看人走了,路九川去到窗前看风景,一抹绿光向他身体撞来。
“种子种子!”
“哦,蒜头王八啊,找我作甚?”路九川一只手接住了妙蛙种子。
叽里呱啦叫了许久,路九川听懂了,挥了挥手就与妙蛙种子告别了。
这会儿的他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要不,我自己去一趟?
可是,有点走不开啊,要是李醒来了,整个组织没人拦得住他啊。
再用计谋?
不太行,一力破万巧,这个他自己可是深有体会的,除非计谋中有能掣肘李醒的东西。
手下?
不行,人性是不可小觑的。
要不,把药给妙蛙种子?
好像也不太靠谱,因为人与动物用药是两码事,这事他雷鸣之城做实验的时候就知道了。
有了!
路九川一拍大腿,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窗外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不一会儿,一只熟悉的鸟飞到了路九川的手指上。
“嗨,靓仔,好久不见啊。”来的依旧是老朋友,伯劳代表。
就冲这一句靓仔,路九川二话不说,掏出一块肉干,递给伯劳。
它也不客气,直接给吃了:“说吧,什么事?”
路九川呜哩哇啦说了一通后,伯劳双翅叉腰:“一块肉干就让我干这事,我回去会被戳脊梁骨的!”
“你看我像会亏待你的人吗?”
“也是。”伯劳点点头后,飞走了。
半小时后,无数的鸟儿从天而降,在猎犬组织外五步一岗,三步一哨,将方圆几十里布成下了天罗地网。
“搞定。”伯劳再次出现,并用翅膀比了个大拇指。
路九川:“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记得好好犒劳犒劳我的这些同类。”伯劳一甩翅膀道。
“同类?”路九川指着一只明显和其他鸟不搭边的喜鹊,“这他妈也是你同类?”
喜鹊闻言,飞到路九川面前,大叫道:“我不是鸟啊?我问你是不是鸟啊!”
“干嘛啊你。”路九川瞟了它一眼。
伯劳单翅遮挡鸟头:“它饿了是这样的,给它点吃的就好了。”
“人家问你有没有吃的啊!”喜鹊癫狂呐喊。
路九川:“你有病啊。”
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拿出一把种子放在了桌上,喜鹊吃得一干二净后,头也不回地飞回了自己的岗位。
“好了,这里交给你们了,有什么动静通知我。”路九川郑重其事地对伯劳说道。
伯劳:“放心吧,这儿的都是我最亲近的鸟儿。”
路九川点点头,跳出了窗外。
森林深处。
几只猴子扛着一副担架来到老虎面前,只见那只老虎腿上不断流着鲜血,发出低沉的哀嚎。
几只猴子小心翼翼地把老虎放在了担架上,抬起就走。
“哎哎哎,我还没上车!我没上车呢!”老虎看着几只猴子拎着杆子离开后那潇洒的背影,大喊道。
背躺白布,看着越来越近的丧尸,老虎有苦说不出,它怀疑那几只臭猴子是故意的。
“吼吼吼!”带着些许兴奋,一只长得十分丑陋的丧尸跑到了老虎面前,
完了完了,这下要步入之前的动物们的后尘了!可怜我作为百兽之王,死得如此凄惨。
丧尸一抓挥下,老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没办法,逃又逃不了,啃又啃不动,至于爪击,那更是无用了。
不说别的,就说它刚刚反抗的时候,爪子都崩了不少。五指连心,现在还疼得不行呢。
某洞穴内。
动物哀嚎一片,除了给它们上药的孙老太太和秋暮雪外,其他个个都挂彩,甚至有不少的动物缺胳膊少腿。
包扎的次数实在太多,以至于秋暮雪的手法也从之前的生疏变得十分娴熟,当然,少不了孙老太太的悉心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