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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筠刀:“无妨,此间没有神佛,却有天地啊,听的清楚的。”
众人听了都笑,柳云旗又问:“你怎么不许愿夫君快些回来?”
陶若筠煞有介事道:“我不用许愿,他一定会回来的。”
赵瑾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陶若筠放缓声音,像是陷入了回忆中:“我当年,偶遇一个阴阳生,他曾帮我算命,他说命里大贵,将来必定夫荣子贵,儿女双全,白头到老。我现在还这么年轻,他怎么会不回来呢?”
“你真信啊?”
陶若筠收敛了笑意,看着远处的太湖湖面道:“人,有时候要有些希望才能活下去。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信不信,也许鸿卓此刻正在这湖上的某艘船里,等着回来给我过生辰呢。”
几人看着陶若筠都笑笑,气氛变得哀伤起来,陶若筠不喜欢。
“兰姐儿,给我唱首长毛狗吧。”
“什么狗?”
陶若筠不解释,兰姐儿也不解释,只是拨动琴弦,用欢快的曲调唱道:
“丑如驴,小如猪,《山海经》检遍了无寻处。遍体浑身都是毛,我道你有似个成精物,咬人的笤帚。”
三人初次听到这支顽皮的小曲,笑的前仰后合起来。
“这是谁写的?定不是什么谦谦君子。”
陶若筠老实道:“反正我不认识。”
那三人又嚷嚷着要听,兰姐儿只好又唱了绿毛龟和醉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