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坐下,三师立在一侧,疑惑地看着她。
秦文渊跟犯错的小孩一样,瘪嘴低着头。
她随手翻了下桌上的书籍,发现根本看不懂,若无其事地合上了。
“五皇子向来听话乖巧,又聪慧机灵,在学宫上学时没有一个夫子是不夸的,怎么今日被罚了?”年宿宿温柔地看着秦文渊,语气里没有一丝嘲讽,全是关心和心疼。
同时也是在暗骂那三个老头:小五这么懂事你们都罚!还有没有良心!
秦文渊动了动嘴巴,没有说话,抬眸看老师的眼色。
太师冷哼一声,“皇后娘娘久居深宫,不曾关心过五皇子的课业,也不懂政论之道,自然不明白。”
姿态傲慢,语气轻蔑,眼神不屑,可谓是尖酸刻薄的典范。
年宿宿十个手指头都捏紧了,差点发火,想想还是忍住了。
先礼后兵……先礼后兵……
她噙着假笑望向太师:“哦?太师觉得本宫应该精通政论之道吗?”
“不知道每日在明德殿上朝的大人们听到这句话会怎么想呢。”她阴阳怪气地发出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