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旁的绣线要收起来。
苏翎月见状忙拉住她,“哎,晚凝,别收走啊,我是真的想绣帕子和荷包,你教教我。”
秦晚凝俯身盯着苏翎月看,忽而笑出声来,“我以前都说要教你,你说,学刺绣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学的,如今怎的又想通了?”
“你就说教不教吧!”苏翎月仰头有恃无恐的看着她笑。
秦晚凝噗嗤一笑,“当然教,我就喜欢看你为了你家王爷,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通通作废的样子!”
苏翎月担心黎菁和晚凝的两个丫头冻着了,就让彩蝶将她们叫进来,她自己让秦晚凝教着刺绣。
几个人在屋子里有说有笑,好不开心。
赵氏商行对面的茶楼雅间里,赵行舟已经在里面坐了一整个上午。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赵行舟打开房门一看,是他自己的小厮,正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外。
“怎么样了,人呢!”赵行舟问着,语气里有些焦焦急。
小厮让开路,身着粉色旧绸袄的王忆蓉,从一侧走出来。
“赵公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王忆蓉语气淡然,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赵行舟眉头紧皱,犹豫片刻后,目光真诚的看向王忆蓉,“昨日骗你,是我不对,王姑娘,希望你能原谅我。”
“赵公子不必这么说,你帮我传信,我该感谢你。”王忆蓉语气依旧平淡,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说话表现很得体,也很宽松
赵行舟听了这话,本就沉闷的心,仿佛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公子,还有别事吗?”
“没有了。”
“那我就先告辞了。”
王忆蓉起身轻轻颔首后,离开了茶楼。
赵行舟看着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中说不出的烦躁,这样的情绪他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