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他听到雁长空对雁安宁的指责,百里嚣加重了语气:“她一直惦着你们,在她心里,你们永远是她最亲的人。”
他发誓这话不含一丝醋意,但转念想想,雁家实在该多给他一重保证,不然两年以后,他的媳妇儿不见了怎么办?
雁长空折完最后一个元宝,扔进篮子。
“可她愿意为了你,把她的点子都告诉西南军。”
别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雁安宁在临漳与那些官员打得火热,明明不是衙门的人,却干了不少衙门的活儿。
百里嚣摸摸下巴:“也许是因为,她在西南更能放开手脚?”
雁长空脸色微沉:“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无能?”
百里嚣笑笑。
“自然不是。”他看着这位年轻的雁家军统帅,忽然正色,“不知雁家军未来打算如何?”
话音落下,恰逢一阵风吹过,火盆里的炭火骤然迸出几点火星。
雁长空的目光随着火星落地,看着它们掉入尘埃化为乌有,眼神霎时变得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