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通过视网膜和指纹双重验证,确认了她的身份,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另一道厚重的铁门。这道门坚固异常,非强力不可破。季鸢输入了一串复杂的密码,铁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后开启,她带着一抹恶毒的笑容步入房间。
房间内部陈设简陋,中央摆放着一张类似医疗用的铁床。床上躺着一名年轻女子,她的身体被军绿色绷带紧紧捆绑,从脚踝一直缠到胸口,共有八根。昏暗的光线和女子脸上的皮质面罩让人难以辨认她的面容。面罩上一个金属圆环卡在她的口中,橡皮塞子堵住了她的呼救声。
季鸢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恶毒:“季洁,想我了吗?”
原来,床上的女子正是季洁。自从她被小队成员出卖后,就被大伯一家秘密囚禁在此。为了确保她无力反抗,他们给她注射了唑来膦酸,使她身体酸软,然后用绷带将她束缚在铁床上。季鸢提议只给她喂食营养液,以避免在其他方面花费精力,同时给她戴上了面罩,既方便喂食,又防止她呼救。
季洁遭受这样非人的虐待,除了大伯一家,无人知晓她的下落。季鸢每晚都会来到房间,给季洁喂食营养液,再次注射唑来膦酸,并趁机羞辱她。季鸢一直嫉妒季洁的美貌和身材,尤其是她那双修长的腿,但她不敢真的伤害季洁,因为那将引起家族和泰丰的怒火。
今天,季鸢的心情格外好。她一进门就兴奋地盯着季洁的眼睛,告诉她李德来找她的消息。季洁听到“李德”两个字时,眼睛微微动了一下,季鸢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反应,心中暗喜。她想要看到季洁痛苦抓狂的样子,想要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求。
季鸢的言语中充满了嘲讽和期待,她想要利用李德的消息彻底击溃季洁的心理防线。然而,季洁依旧不为所动,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只是静静地盯着天花板,没有任何反应。季鸢的企图虽然狡猾,但她低估了季洁的坚强和李德的决心。
季鸢带着扭曲的满足感,伸手触碰季洁的脚踝,手指沿着她的腿慢慢上移,同时用恶毒的语气说道:“看得出来,那个叫李德的男人很在意你。不过,我已经帮你拒绝了他,告诉他你要嫁的是丰少,他不配。你看我这样对你好不好?”她的手已经划到了季洁的胸前。
季鸢一直紧盯着季洁的眼睛,捕捉到了她眼中快速闪过的痛苦神态,这让她更加得意。她继续说:“你没看到,他离开时多么落寞,我都替你心疼。我甚至看到他吐血了。”季鸢感觉到季洁的心跳在她的手下加速。
季鸢不解地问:“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爱丰少,却爱那个穷小子?”说话间,她揭开了季洁嘴上的橡皮塞子,准备给她喂食营养液。
季洁终于能说话了,尽管声音含糊不清:“你这样的禽兽自然不懂什么叫爱。”季鸢听出她在骂自己,却开心地笑着,将营养液倒入季洁的口中。
季洁被呛得咳嗽不止,季鸢却没有让她继续说话,灌完营养液后又将橡皮塞子塞回她嘴里。季鸢变态地笑着说:“我好喜欢看你现在痛苦的样子。”她的笑声从偷笑逐渐变成放声大笑。
笑声停止后,季鸢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拿出针管和药剂,准备给季洁注射唑来膦酸。她熟练地将药剂吸入针管,排掉空气,“忘了告诉你,一周后的婚礼其实只是一个陷阱。你的情郎一旦过来,他就插翅难飞。泰家家主已经对他下了必杀的决心。”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季洁面前,抓起季洁的手腕准备给她注射药剂。
突然,异变发生。季洁突然用力挣扎起来,随即捆绑她的绷带被弹开。季鸢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季洁反手制住,将唑来膦酸注射进她的静脉。
“你,你……”季鸢踉跄后退,感觉到力量在消失。她跌坐在地上,努力想爬向门口求助。
但季洁迅速松开腿上的绷带,扑到季鸢身上,按住她,将毛巾塞入她口中,阻止呼救。季洁等待力量恢复。一旦唑来膦酸的药效过去,她就有办法逃出去。
季洁压在季鸢身上,耐心等待,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这是她逃脱的机会,也是她反击的开始。
季鸢被季洁压制在地,如同一条失去活力的死鱼,嘴巴被毛巾堵得严严实实,连呼救声都只能化作无力的呜咽。她内心焦急万分,期盼有人能闯入救援,但这个秘密囚禁室只有季鸢的父母知晓,他们自然不会来此。季鸢的父亲不屑于参与这种小把戏,而她的母亲,深知女儿对季洁的羞辱欲,也从不插手。季鸢心中明白,若季洁恢复了力气,那自己的处境将不堪设想。
终于,季洁感到力量回归,她从季鸢身上爬起,将她抱到铁床上,模仿之前季鸢对她的所作所为,用绷带将季鸢牢牢捆绑。季洁摘下自己脸上的皮革面罩,戴在了季鸢的脸上,季鸢眼中满是恐惧,如果她能说话,定会哀声求饶。
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