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韦韫玉从后门走出。
而楚河依旧坐在那里低头写写画画。
简单的一礼后,于谦没等楚河发话:“启禀陛下,接到六百里加急,日前鞑靼,瓦剌,兀良哈突然同时由大同、朔州、山海关等地闯入犯边,袭扰劫掠我周边数个县城,由于事出突然,守军防备不足,被他们占领烧毁三座城池。”
楚河头也没抬:“马哈木呢,回去了?”
于谦道:“马哈木十日前刚离开京城。”
“他走之前有什么表示吗?”
“他说,会尽力促成融合举措。”
“噢?这就奇怪了,他不是一直都不松口的吗,怎么突然这般表态?”
于谦讪笑道:“许是臣的缘故。”
“说来听听。”楚河随手置下毛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说来也简单,前些日子,臣与马哈木打赌,在沙盘上操练兵法,他输了就不会再固执己见。”
“那你输了呢?”
“哈哈,臣有什么可输的,不过两三句话把马哈木激恼了,让他大放厥词,就算输,臣也只是输一桌惠丰楼的宴席而已。”
“行你个于谦,光欺负老实人啊。”楚河指着他笑骂道。
于谦摇摇头:“马哈木才不是老实人,他只是想找个台阶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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