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于亮了。
陈若河起床,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打开风水铺的大门。
一双眼睛躲在不远处,窥视着这一切。
当看到陈若河走出来的时候。
“卧槽!他居然没死,我得赶紧回去禀告师父。”侏儒神色慌张的掉头就走。
陈若河抬头看了一眼挂在自己店铺门口的一串红色纸鹤和一个铜铃铛。
“风声鹤唳局。”陈若河看向不远处消失的侏儒身影。
“希望你能有命挺得过去!”
风声鹤唳局,是一种比较邪门的风水格局,但是这种格局并非出自正统风水学,它起源于道家的阴阳术。
这种风水局是从道家阴阳术中演变过来的。
换句话说只不过是披着风水外衣的道家阴阳术而已。
在陈若河眼里,这种风水格局,根本不入流。
它是以死人的舌头,磨成红色粉末,作为原料,抹在道家的黄符纸上,把黄符纸染成红色,然后折成七只红色的小纸鹤,串成一串,名为丧七。
其次用葬身泥,也就是埋葬后,死人身上的泥巴,捏成一个铜铃铛的外形,然后用秘法将黄铜烧为铜汁,涂抹在泥巴捏好的铜铃铛上面,从而得到一个里面是尸泥,外表确实黄铜的铃铛。
而铃铛的铛芯,则是用丧门牙,也就是死人的门牙制作的。
当这样一个铃铛做好之后,风一吹,它就能起到催魂的作用,听到声音的人犹如万千厉鬼在耳边吼叫,头痛欲炸裂。
把铃铛和纸鹤摆在一起,分别布置在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就形成了风声鹤唳局。
陈若河店铺的东南西北四个角都被严宽海挂上了这样的铃铛和红纸鹤,而中就是风水铺的正门,即大门。
整个风水铺由陈若河插在正位的破地神杵镇着。
这样的风水格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
六角飞宫黑色建筑物里。
严宽海正得意的等待着侏儒弟子的喜报,只要确定陈若河一死,秦振武的那一个亿就到手了。
有了这一个亿,足够自己潇洒好一段时间。
“小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别到了阴曹地府,怨我心狠手辣,呵呵呵~~~”严宽海得意的嘲笑道。
还没等严宽海得意尽兴。
侏儒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师父,不好了,那家伙没死。”
“什么?”严宽海当即炸毛了,猛地站了起来,本是喜悦的脸,突然一沉,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
“我亲眼所见,那家伙好好的,活泼乱跳的,还照常开门做生意。”侏儒回。
“你确定你没看花眼?”严宽海追问。
“不会看错的,就是他。”侏儒肯定道。
“噗”突然,严宽海心跳加快,脸色痛苦,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侏儒大惊,师父怎么吐血了。
严宽海也好奇,自从昨晚回来,心跳就越来越快,五脏六腑犹如长江之水翻滚般难受,起先还可以压制,但现在越来越难以控制。
吐血后,严宽海的脸色彻底变得惨白,元气大伤。
看着自己的手,鲜血仿佛割裂血管、刺裂皮肤,从里面冒了出来。
“师父,你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设局的是我,针对的是他,怎么现在反而我自己中招了,难道我的风声鹤唳局就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中我风声鹤唳局者,必被百鬼嘶吼于耳边,头痛欲裂,那红色的纸鹤,就等于是会飞的索命长舌,中招者必定会犹如舌卷咽喉、难以呼吸,窒息而死。”
“为什么他会没有半点征兆。”严宽海想不通,他精通风水,又精通道术,杀人无数,至今还没有遇到如此让他困惑的局面。
“师父,你的脸…..”侏儒目瞪口呆的用手指了指严宽海的脸。
严宽海下意识的摸了摸。
只见脸上全是血。
严宽海的脸开始不停的往外渗血。
心跳越来越快。
快到几乎要从身体里炸裂开来。
“啊~~~”严宽海受不了,痛苦的叫出声来。
看着自己的种种迹象,严宽海开始意识到什么。
“难道我中的就是传说中的反心煞。”
“这…这不可能…..”严宽海摇头,他难以置信,神色在一时间都开始变得恍惚。
相传风水学中,有一本至高无上的神书,此书又称天书,记载了天地间的规律与万物的奥妙,以及神乎其神的各种阵法与风水局和改命、改运、斩断因果的能力,因此此书也堪称风水第一奇书。
相传在三千年前,侥幸有三个人见过这本书第一卷,后来这三个人都分别成皇坐祖。
但在这三个人之后,这本奇书就再没有人见过,开始一直